472【修身、治国和心理学】-《民国之文豪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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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因斯坦插话说:“我坚决支持周,人可以自我调节,并不一定需要心理学家来帮忙。”

    弗洛伊德耸耸肩:“好吧,我放弃。”

    周赫煊笑道:“我们还是来聊聊其他吧,比如历史,或者宗教。”

    听到这话,弗洛伊德高兴地说:“你有看我最近几年的研究作品?”

    周赫煊道:“略微有些了解。”

    弗洛伊德已经快80岁了,但他的心理学研究从未停止,这些年的研究对象,已经从个人转向宗教、社会、文化和历史方面。比如《一种幻想的未来》,就是从心理学角度来探讨宗教,认为宗教是一种幻想,是人类必须摆脱的一种强迫性神经病阶段。又比如《文明及其不满》,主要阐述文明与本能的联系与对立。

    弗洛伊德说:“周,我读过你和汤因比的《历史研究》系列论文,你们是从哲学角度分析阐述人类文明。而我试图从心理学角度来研究它,文明是服务于爱欲的过程,爱欲的目标是把人类个体、家庭、种族、民族和国家结合成一个大的统一体,一个人类的统一体,这就是人类的本来面目。它源于生存的本能,人类生的本能推动了文明和社会的形成。”

    罗曼罗兰道:“我很赞同这个观点,人类的欲望推动者社会和文明发展,但有时候欲望也会带来毁灭和退步。”

    “比如战争。”爱因斯坦说。

    弗洛伊德道:“战争也源于本能。人类有两大本能,一个是生存本能,一个是死亡本能。死亡本能赋予人类以进攻性和毁灭性,文明的进步就是一种斗争,是爱神与死神之间的斗争,也是生存本能与死亡本能之间的斗争。”

    周赫煊皱眉说:“但我觉得,以前的殖民战争,20年前的欧洲大战,以及现在日本侵略中国,都是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掠夺。这种掠夺是在争抢利益空间,也是生存本能在驱使,跟死亡本能没有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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