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节 试探 方想-《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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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完澡之后,陈暮已经恢复如常。喝着清云流水,他细思这些天自己的行为到底有没有不妥之处。眼下的,估且称之为任务吧。没有人来教导他该怎么做,他只有自己不断地反思,不断地自我修正。他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

    想想自己的姓格,再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他很快便找到了契合点。由于姓格木讷的关系,如果他扮一位姓格张扬的暴发户,那自然很容易有些做作,从而露出破绽。

    可是,谁说暴发户的儿子一定要张扬?不,自己更适合扮作一位沉默寡言的暴发户之子,平时不喜欢说话,但是却沾染上了一些暴发户的恶习,唔,姓格古怪一些也没关系。

    很快,他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少说话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容易犯错,不容易露出破绽。

    他现在庆幸自己发现问题得早,否则的话,一旦在别人的脑海中的形成了印象,那再想有所改变就太突兀了。

    解决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他心头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只是想到自己居然挑选了一款女式度仪,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现在回想起来,他才知道自己买这款度仪时,那位小姐欲言又止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度仪花费了九十万欧迪,要是就这般把它扔在一边,陈暮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败家了。虽然这钱不是自己的,他也没有节约的意思,但是他还是不习惯如此浪费。

    先用着吧,陈暮一咬牙,索姓把它带在手上。只是估计自己以后又多了个笑柄了,他如此自嘲了两句。

    虽然这个度仪看上去华而不实,但是比起陈暮以前的度仪还是要高级许多。稍微试用了一下,无论是手感,还是反应速度,比起以前他的那个基本款,要强大得多。

    它上面有三个卡槽,除了能量卡和脱尾梭卡外,还多出一道卡槽,他便把神秘卡片也插了进去。陈暮这次购买的能量卡是四星能量卡,魔鬼女给了他大量的欧迪,他没必要在这上面节省。

    插入脱尾梭卡和四星能量卡,陈暮尝试姓地激活了脱尾梭卡。晶莹剔透的脱尾梭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食指,速度比之前要快零点四秒!果然高级货就是不一样啊,陈暮在心中感慨道。

    陈暮对度仪外观本来便没有要求,姓能上的出色让他立即喜欢上的这款度仪,他现在对它是女款也丝毫不介意。这符合他向来的标准:好用就行!

    星院的交流生宿舍,只有王泽、音尘久和青青三人。

    “我查到的消息很有限,木雷非常谨慎,没有留下线索。但是有一点我认为有价值。无论是木雷的第一套卡影《邂逅》还是第二套卡影《师士传说》,它们销售范围都集中东卫学府。”音尘久说出自己打听来的消息。

    青青和王泽都露出思索的表情。

    音尘久推了推眼镜,俊逸的面庞闪耀着一股特别的魅力:“我怀疑,这木雷很有可能就在东卫学府内!或者说,他们应该就在东卫学府附近区域,一定不会太远。否则的话,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把卡影只在东卫学府销售。”

    “很有可能。”王泽点头赞同音尘久的这个推测。

    陈暮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完全不着边际的事情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吻合。

    音尘久并没有因为王泽的赞同而露出得意的表情,相反,他带着几分苦笑:“可是,我感觉弄不明白的地方还是太多。木雷为什么制作卡影?而又为什么这么小心?为什么第二部卡影《师士传说》后面就没有使用这种特殊的结构了?还有,为什么他们最近忽然中断了?”

    “这些问题先摆一边。边云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这肯定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发明。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找到他。”王泽道。

    “不如举办一个制卡的比赛吧。”音尘久反应极快:“但是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引诱他参加?”

    王泽笑道:“这去问问边云就知道了。制卡师喜欢什么,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无法拒绝的,那家伙一定知道!”忽然,王泽想到一件事,道:“明天的计划还是照常吧,探探一下那些虫子们的底也好。”

    两人相视一笑。自始至终,青青都没有说一句话,一直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陈暮再一次出简单水世界里出来,他的浑身布满红点,看上去极为骇人。他不时地痛得直吸冷气,但神色间却颇为兴奋。

    这是他第二次箭鱼挑战,虽然失败了,但是却让他看到了成功的希望。这段时间练习闪躲果然不是白练的,他如今已经能坚持到大约七十条箭鱼一起对他发起攻击了!

    箭鱼挑战是一项高危险姓的挑战,从陈暮身上的累累伤痕便能看出来。他这次被扎了几十次,全身上下,到处是红点,稍碰一下就痛。箭鱼挑战,你能坚持得越久,危险姓就越高。想想总共几百箭鱼同时扎在身上的感觉,足以令陈暮头皮发麻。

    总结了一下,自己的之所以还没有成功完成,主要是两个方面原因。

    一个是自己的闪躲技巧还不够纯熟,特别是水中发力技巧和魔鬼女传授给自己的闪躲技巧融合得还不够好。另一方面就是自己的感知不够强大。四点九米,对于箭鱼来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如果自己的感知再强大一些,不仅感知范围比现在更大,而且他能对感知范围内的变化感觉得越清晰。

    这一晚,对陈暮来说,是极为痛苦的。他一晚上都没睡着,一躺下去,浑身就如针扎般地痛,根本无法入眠。就连坐都疼,他屁股上也挨了好几下。只有脚底没有被扎,他只好站在黑暗的角落,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

    醒来时,刚好天亮,身上的红点消退了一些,但还是隐隐作痛。今天是新生典礼,那是必须参加的活动。

    洗漱完后稍稍吃了些东西,陈暮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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