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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波又给他推荐了一批书目，有些甚至国内没有，米国那边的图书馆多，能找得到。

    高波说，停这一年也好，可以夯实基础，为将来的发展提供强劲的力量，基础越宽广往上越容易，数学研究就像金字塔一样，根基很重要。

    方寒的三个徒弟已经参军，到了京师，可惜师父葛思壮所在部队级别太高，他们三个挨不着，得不到特殊照顾。

    但凭他们三个的素质与身手，很快就能进入葛思壮所在的特种部队，有葛思壮照顾，狠狠的锤炼，一定能更快成才。

    这天傍晚，方寒接到凯瑟琳的电话，他们查过了那个男护士，找到一点儿证据，目前已经拘捕，正在审讯。

    不过审讯有点儿难度，这个男护士很顽强，死死咬牙硬撑不招供，证据也不太足，所以僵持在这里。

    方寒表示爱莫能助，自己正在休假呢，有事放过假后再说。

    凯瑟琳请求他提前结束休假，帮忙审讯，她很推崇方寒的审讯，说服别人做哈里夫斯的污点证人难如登天，他都能做得到。

    方寒迟疑，沉吟不语。

    “方，求你了！”凯瑟琳低声道。

    方寒无奈的答应：“好吧，我今晚起飞明天抵达！”

    “谢谢你，方！”凯瑟琳大喜。

    方寒跟安妮科尔乔安娜她们说了自己的决定，安妮科尔竟然摆摆手，她很喜欢这里，要再呆一段时间，他自己回去吧。

    方寒懒得多想，订了机票，当晚起飞，第二天清晨抵达了机场，凯瑟琳亲自开车迎接。

    凯瑟琳穿着一身银灰职业装，精明干练如白领，看不出是警察，开着宽大的通用越野，显得她越发娇小。

    “找到什么证据？”

    “在他房间搜到四颗牙齿，有两名死者的，另两颗找不到主人。”

    “不能定罪吧？”

    “差点儿。”

    “好吧，我亲自问问。”方寒无奈的道。

    两人回到警局时，刚好上班，他直接去审讯室见到那个男护士基布尔，跟他说了一会儿话，诚恳的劝诫。

    很快，基布尔痛哭流涕，好像见到神父一般。

    方寒从审讯室里出来，招招手，示意凯瑟琳与迪克进去，他与福克斯则站在外面观看。

    看着基布尔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罪行交待出来，福克斯奇怪的看着他：“方，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寒笑道：“很简单，唤起他心中的光明。”

    “这可不简单！”福克斯摇头道：“有什么秘诀吧？”

    “有秘诀。”方寒微笑。

    福克斯指指他，嘿嘿笑道：“秘诀嘛，是不能说的，是不是？”

    “聪明！”方寒竖起大拇指。

    福克斯道：“方，凭你这一手审讯的功夫，根本不用在这里受罪，去FBI做一个审讯专家更有前途！”

    “我还是喜欢这里。”方寒笑道，进FBI有一个最大的难题，就是国籍，根本不可能进去。

    两人闲聊之际，凯瑟琳与迪克给基布尔录好口供一脸笑容出来，上前抱了抱方寒。

    这次要没有方寒，基布尔根本不可能招供，那他们所有的调查都白费功夫，只能乖乖看着他逍遥法外，这对他们是巨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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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科尔与乔安娜又玩了两天，米国那边催得急，才无奈的返回，李棠罗亚男还有王莹宋玉雅一块送她们。

    这几天，她们四个一起陪安妮科尔与乔安娜，相处得很好。

    坐在机场的候机区，两人闲聊。

    “乔安，看出谁是他女朋友了吗？”

    “除了李，还有罗吧？”

    “王和宋呢？”

    “她们两个……，应该不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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