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杜蘅微微躬身,拱手:“先前对副使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恕罪是不可能恕罪的,这笔账我会记在心里的。” “嘿,看不出来你还挺小心眼的。” “你……”花姑瞪了一眼,但没有将情绪发作出来。 许安无语的看着杜蘅,花神使司一向尊卑分明,你屡次这么以下犯上,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许提司。” “在。”许安拱手。 “去给犯人录一份口供,送去司主那里。” “是。” 花姑又看向了杜蘅:“虽然你选择了按兵不动,但蔡金虎既有勾结北齐的嫌疑,这件事关乎社稷安危,便不可不查了……” “我没空。”不等花姑说完,杜蘅便拒绝了。 “……” “咳咳,花姑,花满楼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呢。” 花姑嘴角微微抽搐:“杜蘅,我希望你记住,你是花神使司的花使,你的职责不是挣钱!” “其实我不是为了挣钱,我是为了收集情报,花满楼是什么地方,那是金陵顶级的青楼,每天都有多少达官贵人过来捧场,他们之中又有多少猫腻,你知道吗?我这也是为了组织做贡献。” “我信你个邪!” “副使,说实在的,这件事实在不适合交给我,为什么呢?因为我马上就要出使契丹了,我要为出使做准备。”杜蘅一本正经的道。 这个说法倒也让花姑信服,于是她想了想,说道:“安不归,这件事就由你秘密调查,切记,暂时不可与蔡家起冲突。” “属下明白。” 蔡家党是独立于新党和旧党之外的一股力量,实力也是非同小可。 而且,蔡太师在两党之间也安插了不少亲信,朝中很多重要部门,都有蔡家的人。 就连花神使司,这种直接受命于皇帝的机构,也不得不有所忌惮。 “副使,我的人多半都在姑苏一带,金陵没什么人可用,你可否调派一些人给我?” “你要做什么?” “之前听陛下提及,想以白琉璃酒作为出使契丹的国礼,以后以白琉璃酒换取契丹的马匹,所以现在需要大量的白琉璃酒,我想早做准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