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刘太医是外男,诊断完、开了药,就得离开。 临安都守在暗处,盯住院子里眼线,以防有人偷偷摸过来窥视。 只慕容黎和春意守着伤患。 汤药一碗又一碗喝下去。 温水一遍又一遍的擦着身子。 主仆俩一日一夜没能阖眼,总算到第二日入夜后终于将他的体温给控制住了。 萧靖权中间醒过两次,每次都是睁开眼几息的功夫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下去。 刘太医又来给他行了一次针:“虽然还烧着,但明显没有早晨那会儿严重了。只要人能醒过来,就没事了。” 说完,刮辣这两撇小胡子走了。 慕容黎松了口气。 甩了甩依然被他死死攥住的手腕:“再这么干坐下去,我的腰都快要断了!” 春意给主子揉着后腰,小声道:“姑娘,要不然……您就在皇爷身侧将就着躺一会儿吧!” 虽然两人再深入的事都做过了,但慕容黎宁肯靠着床头的雕花围栏继续坐着,也不要跟这个冷血无情只会占便宜的大混账躺一张床上睡觉! “外头有临安盯着,你这两日也没好好休息,去外头软塌上躺一会儿。” 春意也确实累坏了,但是主子没睡,她怎么能睡? “奴婢不困……” 慕容黎肃了表情:“你也不听话了?快去!” 春意不好再拂了主子的疼爱,乖乖出去躺着了。 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慕容黎靠着床便围栏坐着,回忆着前世的这个时间段的事,猜测着萧靖权到底在查哪桩案子。 微弱烛火被钻进来的夜风吹得晃晃悠悠,困意点点缠了上来…… *** 天花是恶疾,需要隔离。 防疫属的人更是把长音居和刘太医暂住的院子团团围住,就怕里头的人偷偷溜出来,再染给其他人。 所以府上的其他人,就只能远远看着。 四夫人瞧着刘太医进进出出,皱眉嘟囔道:“怎么一会儿进一会儿出的,难道是病危了?还能好得了吗?进宫给慕容时音提位份的事办不下来了可怎么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