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十一皱了皱眉头,诊所里有股腐烂和血腥味,并没消毒水味。 显然是物资缺乏,没有消毒水。 他一把抓住身旁医生的手臂,带着几分祈求说:“大夫请尽力救救他。” 医生叹息:“唉,他被龟子的子弹击中心脏边上,我们不敢进行手术,风险太高了。” “把总部大夫请来啊!他们的技术高超!” 团部医生不悦地看了李十一,最后想着是为战友的生命急迫,便原谅他了。 医生解释一句:“总部覃大夫是我师父,我的手术不比师父差多少。” 对此,周志并没多少感同身受,对着连长提醒:“连长,蒲小鸡、门石头、王大娃、鲁大树同样受重伤了。” 李十一闻言一惊:“什么?我们三连大多战士受重伤了,是为啥? 我离开个把月,三连就垮了?” 周志苦笑着说:“连长,我们打了四座炮楼后,龟子变得聪明了,晚上轮休装睡,又有绑警示绳、养狗子这些。 所以,我们才吃了大亏,偷袭变成了进攻。” 李十一叹了口气:“唉!带我去看看他们。” 一阵心酸和不舍,以前生死别离的战士,现在就躺在病床了。 与医生的带领,李十一来到另一处病房。 还没进屋,便听见屋内的说话声。 蒲小鸡说:“石头,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伤都痛到肋骨了,咳咳。” 王大娃劝说:“你死不了那么快,大夫说,敷两天草药,再不好,才拉你去总部救治,总部医院没什么床位了。” 门石头一声不吭,每到疼痛时,暗自咬牙,额头上汗水直流。 鲁大树蒙头大睡,似乎没被被子外的聊天声吵醒。 李十一进屋看到一幕,心神触动,他们聊天中仿佛生死看淡,对生命麻木。 突然,战士们发现李十一,想起身打招呼。 “连长?!” “连长来了!” 蒲小鸡和门石头想坐起来,又被伤痛给压倒躺下。 李十一立刻勃然大怒:“别跟老子客气,我丢,造成第二次伤害该如何?” 连长的喝斥,让王大娃和鲁大树不敢起来,很不安地躺着。 李十一问大夫:“大夫,他们是什么情况?” 医生拿起病历照着说:“蒲小鸡是胸口被破片划伤,左腿被子弹穿透筋,左腿以下将行动不自如。” “门石头是左侧腰被子弹贯穿,虽然没有子弹留在体内,但是伤口发炎。” 介绍得不耐烦了,医生把病历李十一,让他看。 李十一拿着病历看了:鲁大树是被子弹打中胯部,手术取了子弹,仍被感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