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1陈宗辞面上的神色不变,淡淡的说道:“三叔这是跟谁学的听风就是雨,连自己的判断能力都没有。我身边的人什么样,我很清楚,若是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判断不清,我今天应该跟我爸一样,躺在棺材里了。” 陈老太回头睨他一眼,责怪他说话不好听。转头,又看向陈靖康,沉声说:“接下去的时间,我要是再听到有人说这种闲话,破坏婚礼的氛围,这笔账我都算在你的头上。你这个当长辈的嘴巴都管不住,就不要指望其他人能管得住。表率都不会做,我看你是光长年纪了。” 陈靖康笑容不变,做了个封嘴的手势。 这小小的插曲就这样过去。 陈老太让管家亲自送件衣服过去给周稚京,秦母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实在不放心,跟着秦执一块去看秦璇。 房间里。 周稚京已经把衣服换下来,管家适时的送了衣服过来,且要走了周稚京手上那件做工粗糙的赝品。 秦璇身上那件旗袍,是陈老太叫姚师傅亲手制作,可以说是仅此一件。 通常给陈家做的衣服,姚师傅那边不会放出去量产,也做不到量产。 衣服上的刺绣都是姚师傅亲手绣上去的,技法方面,国内还没有人能超过姚师傅的手艺。 因此,姚师傅的每一件出品,跟艺术品一样,有市无价。 更重要的是,能做出赝品的人,得见过这件衣服才行,但见过这件衣服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搞事的人,要么是陈家,要么就是秦家。 再者,知道周稚京跟陈靖善差一点要结婚的人也不多,当时这件事都没来得及说开。 管家将赝品旗袍折叠好,对周稚京说:“老太太那边会找出罪魁祸首。” 管家又递了一个盒子给她,“这是老太太的一点心意,也是替七夫人给你赔礼道歉。” 周稚京将盒子推回去,说:“我去给秦璇当伴娘,也是帮小三爷做事。旗袍的事儿,只能说我自己大意,中了别人的圈套,差一点搞坏了善总的婚礼。这一巴掌就当是给我的警醒,礼物真的不用。” 管家没有跟她推拉,只是将盒子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说:“老太太吩咐我的事儿,我不敢擅自做主。东西我放在这里了,不打扰周小姐休息。” 说完,管家就先走了。 周稚京揉了揉发烫的脸颊,低头看着柜子上的盒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