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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没有哭，因为警察会给我爸爸报仇。可我太天真了，那个家伙是个二代，警察没有抓他，直接把他放走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人活着要靠自己，给父亲报仇更要靠自己。”杨洛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光滑的肩膀，以示安慰。

    火凤往杨路怀里蹭了蹭，“爸爸死后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人施舍，饿了就拣人家扔掉的东西吃，渴了找到水塘就喝。直到半年后，我遇到一个快饿死的老头，见他可怜我就把捡来的食物给他吃。这样过了三个多月，我天天给他送吃的。突然有一天他问我愿不愿意习武。我问他习武有什么好处，他说可以杀人，我答应了。他给了我一把刀，一把我认为连苍蝇都杀不死，小得不能再小的刀。”

    说到这抬起头，张开嘴粉红的舌尖在下牙堂一舔，一把闪着寒光的刀片出现在舌尖。大概只有两寸长一指宽。和手术刀的形状差不多，但是两边都有刃口。

    杨洛说道：“你后来就用这个杀了你的仇人？”

    火凤点点头，舌尖一翻，刀片又消失在嘴中。

    “他告诉我，这把刀除了在杀人时，无论在什么时候，就是吃饭睡觉都不能拿出来。自那以后，我负责吃的，他负责教我识字还有武术，说是武术，其实就是教我用那把刀，怎么样去以最快的速度把人杀死。就这样过了六年，那一年我十四岁。他说已经没什么可教我的了，他要走了。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告诉我，只是说，他和我相遇是天意。我就是一只落难的凤凰，当我遇到自己深爱的男人时，将会浴火重生，到那时我才会成为真正的上古神兽‘火凤’，睥睨天下。”火凤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任何波动。就好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而杨洛心里一动，虽然他不相信什么游戏风尘的奇人异士。但火凤的经历告诉他，那个老头绝对不简单。

    “他从来都没和你提过他的过去？”

    火凤摇头：“没有！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心里一直都把他当成师傅，但他不让我这么叫。在他说出那番话的第二天就走了，我找他的时候，只见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人可以杀，但不可滥杀。

    杨洛点头：“那你后来怎么加入黑帮的？”

    火凤眼神有些虚渺，“老头走的第三天我就把那个二代杀了，可那个时候我才十四岁，第一次杀人很恐惧，因此暴露身份被追捕。是楚龙云收留的我，并让我跟在他身边。”

    杨洛叹了口气：“怪不得当时你求我不要杀他。”

    火凤说道：“他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照顾，我当然得报答他。你扶持他坐上了东北黑道头一把交椅，而且根据你的吩咐放弃了所有黑道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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