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自进了诏狱后,刘杰便被严刑拷打,中间有一段时间因着狱卒都在审问官员,没来得及审问,之后又是连续十几天。 可他一直都是一声不吭。 “说他做什么,”江康安转移话题:“你去南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江闻璟:“……不还有一段时日吗?” 说起这个,江稚鱼脚步一顿:“对啊,二哥你从明天起,要在许府住一段时间才行。” 江康安和江闻璟也随着她脚步一顿,两人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稚鱼很少这么说话,难不成,要有什么危及江闻璟性命的事发生,稚鱼才让他回家保护他吗? 两人神情严肃,屏息等着江稚鱼开口,或听她的心声。 紧接着,江稚鱼道:“南蛊蛊虫太多,你也得受一次训练才行。” 此话一出,两人悬着的心皆放了下来。 江闻璟更是大言不惭:“害,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就这?我在漠北军营受得暗杀可不少警觉性绝对比大哥和大舅舅高。” “很有自信嘛,我也觉得你肯定比他们俩早完成!” 江康安:“……” 一听江稚鱼这么说,江闻璟更来劲了,稚鱼这么相信他能比得过大哥,那自己绝不会让她失望! 不就区区一个测试嘛,放马过来! 江康安轻叹口气,拍拍江闻璟的肩膀:“年轻人啊。” 江闻璟迷茫地看着他。 …… 阴云蔽月的夜晚,空气又湿又重,像一块巨石压在人的心口。 有人快步从地上的积水上跑过,溅起一片水花。 “太子殿下,不好了,那刘杰从诏狱里逃了!” …… 诏狱内,江康安脸色阴沉地看着碎裂的牢门,邢茂之在他旁边,和他的脸色如出一辙。 负责看守的三名狱卒跪在地上,背上满是鞭痕,显然已被狠狠责罚过一顿。 “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跑的?” 萧翎羽快步从外走了进来,看着江康安,眉头紧蹙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