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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对这姓徐的如此看重?不仅是给了他这等立大功的机会,还许下承诺,为他争取一地舵主之权!”
这年轻人便是钱舵主的独子钱远,他父亲和徐信的对话,隐在暗中的他听的一清二楚。徐信先前也已发现了这人,只是不甚在意罢了,一个武功低微之辈。
“他若真能在那件大事上立下大功,我姓钱的便舍了老脸去一趟总坛又如何。大不了就是动用我钱家以前的人脉关系,还有我多年以来立下的汗马功劳,求一个舵主之位,不算过分!”
钱舵主平淡的说道,掷地有声,显然这件事他是认真的。
“爹,为何如此啊?”
钱元大惊失色,他是万万没想到钱舵主居然要做到这种程度,用他老钱家的资源为一個外人铺路,难道说那个小白脸是他从未见过的异母弟弟?
“你这臭小子,你若是争气一些,老夫何至于把送上门的功劳拱手让人,又费劲心思为人铺路将人送走!”
钱舵主站起来,看着有几分富态的钱元,气的不打一处来,恼怒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将送上门的大功捞到手,但这件事,是要去拼命,得有真功夫的。
老头子年事已高,再立下大功又如何,调去升任直属总坛的八袋舵主?我若愿意升任,十年前就可以离开南昌。而更高的长老之位,我又没那个本事去干,所以我留了下来,为我钱家经营。
我本想到把你培养出来接我的班,谁知你这臭小子烂泥扶不上墙,连个舵主之位都不一定坐的稳。我让你去立那个大功,伱敢拼命能拼命吗!你不能,那这个功劳就只能让出去。
我本还想着,去哪里找一个足够分量的高手去做这件事,没想到这姓徐的就回来了,他可是个狠角色。
南昌城赫赫有名的黑衣刺客,一夜间从城东杀到城南,让隆兴府达鲁花赤都胆战心惊。
这样的人,你老子我都压不住,他注定是要飞上九天的,不把这尊大佛送走,留他在南昌动摇我钱家根基?”
“原来是这样啊!爹,你真高!”
钱元听了钱舵主的一番话,心里头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父子俩就着招待徐信的茶水,以茶作酒碰了一杯。
就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当中,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消失。徐信出现在了南昌分舵之外,看着灯光明亮的后院,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还真是一头老狐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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