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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邪先是一愣，但随后马上就明白了董凝的意思。

    “没错……在去夏威夷以前，我也记不清上一次自拍是什么时候了，更别是发朋友圈了。”

    “所以……你未必是因为去夏威夷，才被恶灵缠上的。也许是在更早以前……”

    “是……这样子？”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血字任务的时候，发生的那件奇怪的事情吗？当时我们被困在一个房间里面，那个恶灵的手都伸进来了，却是忽然缩了回去。那时候我们本以为是无意中触发了生路，但最后的生路其实是进入电梯里面。”

    “你……你这话？”

    “我有一个想法。如果那时候，夏威夷的恶灵就已经缠在你身上了呢？”

    “难道你是恶灵是在第一次血字的那个……不，不可能，血字中缠上住户的恶灵在血字结束进入公寓后就再也不可能会袭击住户了。难道是，在更早以前，进入公寓前我就被？”

    仔细想想，董邪为了搜集恐怖题材，的确去过不少阴气森森的地方。如果在这个过程中，被什么恶灵给缠上了……

    “阿凝，你的意思是，当时第一次血字中那个老饶恶灵的手缩回去，是因为那个缠在我身上的恶灵的作用？那这根本就不是恶灵，而是守护灵了吧。”

    “嗯，守护灵自然不可怕，哥哥你又不是替身使者。”

    “……这种时候就不要玩jojo梗了吧。”董邪就知道，董凝永远是正经不过三秒的性格。

    董凝随后道“之前我看过一部日本的恐怖片《贞子大战伽椰子》，里面的剧情设定给了我一些参考。”

    “贞子……伽椰子？日本人也玩起电影宇宙了？”董邪还真是第一次听，“一般有好看的恐怖片你不都会推荐给我吗？”

    “嗯……因为电影本身拍得很烂，也不怎么恐怖。但电影设定的两个女主角，分别遭到了贞子和伽椰子这两大女鬼的诅咒，为了解开诅咒，一个灵媒师给她们出了主意，就是以毒攻毒，二女选择进入到伽椰子的鬼屋去看贞子的录像带。灵媒师的观念是，两个恶灵同时捕猎共同的目标，就会先打起来，寄希望于让贞子和伽椰子自相残杀。”

    “这听起来很……牵强啊。”董邪总感觉不太对劲“电影的设定只是为了给贞子和伽椰子一个打起来的理由吧？又不是抢夺什么重要战利品，有必要为了杀死一个诅咒对象，和另一个强大女鬼打起来吗？好吧，退一步，血字任务中的恶灵杀人可以看成是公寓布置的硬性指标，但夏威夷出现在我背后的那个……不会受到公寓的影响吧？”

    “嗯，其实我也一直不明白，恶灵究竟是遵循公寓的指令行动，还是公寓仅仅只是对其行动施加一个限制而已。到底，血字任务中大多数恶灵杀人，并不是通常恐怖片中的复仇，往往是没有理由的无差别杀人。或许对恶灵而言，将诅咒目标杀死具有某种特别的意义存在。”

    董邪思索了一会后，还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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