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甘咸鱼的太后娘娘野心勃勃的躲在宫里谋算一切,野心家眼里的傻白甜大王这会儿却在野地里吃咸鱼。 “大王,这有新鲜的烤鱼,这个、这个咸鱼,是奴奴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的……” 庖彘擦着头上的汗,弓着腰小心翼翼的劝。 大王爱吃新鲜的食物,不喜欢吃生的东西,也不喜欢吃腌制的腊味和一些野味,他总说那些吃多了不好,容易生病,庖彘就记下了,这次匆匆离开凤凰台,之所以带着那么多咸鱼,还是因为他自己喜欢吃。 见大王非要吃这个,还是从他这里夹一块,庖彘感到十分惶恐! 鲜鱼已经烤好,皮酥肉嫩,十分美味,大概是昨日刚吃过不少,白景源吃了两筷子就觉得没味儿,本打算去找庖彘另外弄点重口味的菜,却见他躲在庖屋就着咸鱼吃麦饭。 顿时来了胃口,非要让庖彘给他也夹一块。 厚实的草鱼用上好的共山盐腌制,吃的时候切成块,再用开水泡开,拌了秘制酱料上锅蒸,蒸好后色泽红亮,散发着浓郁的咸香,小小一块,就能送进去好几碗白米饭。 实在够味! 庖屋里有带着凤鸟纹的青铜鼎,也有普通的陶鬲,陶鬲里面是麦饭,青铜鼎里却是精米饭,主子任性,仆从却是不能任性的,再怎么不愿意,庖彘还是只能给他盛了饭,夹了咸鱼。 白景源端了碗,庖彘立刻从角落里搬出个圆柱状的包袱,拆开包裹的麻布,从里面拿出洗晒干净的席子,郑重的摊开,铺在他原先坐着的地方。 见他还没吃完就被自己打断,白景源立刻让他坐到对面一起吃。 庖彘激动得满脸通红,规规矩矩的在角落里跪坐下去。 虽然当年去大纪朝见路上,他就常与大王待在庖屋里说话、吃饭,但他直到现在,哪怕已经去了奴籍,依然不敢与大王同案而食。 难得大王看上他的咸鱼,他便将那碟子咸鱼放到案上,然后取了一勺子酱,拌着麦饭吃了起来。 现在他只庆幸,刚开始吃大王就来了,碟子里的咸鱼大部分都未曾动过。 “你这人就是这样,明明守着这么多好吃的,我吃不完,你也不知道拿来吃,我哪能次次都记得把吃不完的赏给你?” 白景源看着鼎中的白米饭,叹了口气。 庖彘只是憨笑,并不敢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 他这么做,不过是因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铁律。 若主子宽容赐下美食,自是可以毫无负担的吃掉,若习惯了偷吃,一旦哪天遇到主子心情不好,就有丧命的危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