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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或许他只是想知道，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因为用了某种橙花味的香水。

    如果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又有躁气上来，南辰指了指桌上那些香水瓶，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姜哲全部扔了。

    庸俗的香味，让南辰更加心烦。

    姜哲找了个塑料袋，小心地把那些香水全都装了起来。

    这些香水都是顶级名牌，价格动辙上万，随便送一瓶给那些妹子，妹子们睡着都能笑醒，如此泡妞利器，扔了岂不暴殄天物？

    收好香水，姜哲并没有离开，欲言又止的样子。

    南辰抬头，用眼神询问姜哲是不是还有事。

    “还有一件事，我的一位小女生朋友给了我一张照片，她是菲姐的粉丝，知道我有接近菲姐的机会，想让我找菲姐给她签名，照片是她在机场接机时用手机拍下的。”姜哲小心地说。

    南辰眉头皱起，这样的破事也敢拿来烦我？

    办公室里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姜哲赶紧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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