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国君听了这话,饮酒的动作一顿,解释道:“国师并非不给诸位面子,只是国师新收了徒弟,今日游街去了。” 祁衡卿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是臣错怪国师大人了,国师大人带爱徒游街,这事儿的确挺要紧的,臣等几个改日再见便是。” 老国君对宫墨染信任有加,自然不会因为祁衡卿一两句话就被离间,但他心中确实生出一丝不满。 游街什么时候游不好,非要选在今日。听说那位新徒弟还是从卑贱的奴仆提上来的,带她游街这种事就真的这么重要? 祁衡卿兀自斟了一杯酒,朝老国君一举,“国君,这杯酒臣敬您,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听说国师大人有长生驻颜之术,有他在,您一定能长命百岁。” 老国君一杯酒下肚,目光沉了又沉。 这小子分明是来挑唆他跟国师关系的,若非国师上次跟他说了以命续命之术,他恐怕真要被对方离间了。 但祁衡卿的话到底让他心底深处生出了一丝怨忿。国师既然早就知道这种秘法,为何不早些告诉他,非要等他快死了才说? 他还记得,他那时不要尊严地求他,求他给自己续命,一国国君竟卑微到了如此境地! 还有,国师当真没有藏私? 可很快,老国君就将方才那一丝怨忿挥散了,没有国师,就没有今日繁荣富强的南云国,他怎么能怀疑国师的忠心? 祁衡卿看向那镇定如山的老国君,心里冷笑一声。 他坚信,没有牢不可破的君臣关系,特别是这个臣遮手盖天已久,危害到了君的地位。 此时的国师大人确实在带着小徒儿游街。 明日祭天祈福,今日游街,国师大人果真任性。 国师大人还是乘坐着那辆八人抬的装逼白纱轿撵,南浔则站在轿撵一侧,走着走着,都快贴到那轿撵上面了。 南浔也是现在才知道,国师**oss并不是平白无故游街的。 游街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国师大人收了新徒儿,会带着徒儿游街示众,南浔三年前初见**oss的那一次正是因为刚收了宫十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