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现在这个烂摊子下,再要大动干戈,属实不智。 但听眼前江夏修士的意思,他是要桃符院把这事揭露出来,并不打算息事宁人。至于这玉简中的内容,其实并不重要。 江夏此人行事颇有谋略,他敢把这东西拿出来,就证明他有把握把这黑锅牢牢的背在凄煌谷头上。 “此物有些烫手,我知道的。” 老江将手中玉简,塞进了迟疑的监察手里,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但监察也说,事情闹大了就不会偏袒谁,这话我是信的,那我就等着桃符院秉公处理此事了。若是左等右等等不来,那我心中烦闷之下,就要自己动手了。 我也不瞒监察你。 凄煌谷五次三番针对我墨霜山,他阴符老儿搞搞阴谋也就算了,在西海还明目张胆,以势压人,差点打杀了我宗老掌门。 真是威风煞气的很,颇有些苦木境中‘无人能治’的味道。 但,我就不信这个邪。” “你又要搞出些什么事啊?” 听到江夏这话,监察大人顿时一阵头疼,他说: “暂且忍耐,西海罪渊之事你是知道的。 这苦木境一片祥和之下,却已到存亡之秋,暗波涌动,就连最善卜算的徐夫子,也说不好哪一天就有不忍之事。 好人,恶人,在这样的事前,执拗区分别意义已经不大了。 他也逃不得。 真有大事发生,还指望那人上前镇压一二。” “呵,又是这套说辞。” 江夏这下不客气了,冷笑着说: “就因为世界末日了,所以老鼠杂碎都得继续活着,就因为它们也能给救亡图存添一份力?我问你,五百年前西海荡魔,先贤入罪渊时可是说好有阴符公同行的。 他能逃第一次,为何就不能逃第二次? 无耻逃兵,还在五百年里搞风搞雨,弄得事情糜烂,还要你桃符院出面给他们擦屁股。都是惯得毛病! 人家拿住了你们的软肋。 人家知道,你们需要他,所以有恃无恐。 但我墨霜山人硬气一些,我们是把善恶摆在生死之前的,说通俗点,我们这些墨家人都是又臭又硬的石头。 和那样的腌臜货一起在末日之时自救,想想都让我恶心。” 江老板给自己叼了根烟,点燃之后,在烟气升腾中,他对眼前冷面监察说: “阴符公跳的太欢了,他家灵宝还有两个组件在我墨霜山中,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那老银币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所以,我们也不打算放过他。 北境这事,我给你们办好了,办的妥帖的很,没人挑的出毛病。 所以凄煌谷的事,桃符院也得给我办好。如果你们压不住那老头,我就自己来,你们也不要随便插手,这是我们两个宗门之间的私怨。” “你...” 这话说的太直白了,就差刀架着脖子,明晃晃的告诉你这就是胁迫。 其中阴冷刻薄,让冷面监察面色低沉。 他要说话,却看到老江伸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又拉起手腕上怪异的大块腕表看了看时间,他仰起头,笑着对眼前监察说: “呐,今天给监察看个好东西,也给蝉衣仙尊看看那些他一直在期待的东西。看完之后,监察对某些事情,可能就会有一个更清晰的认识。 对我刚才宣称的那些狂妄之事,能不能做到这些疑问,心里也会有个明确的答案。 哦,对了。 回去汇报的时候,记得加上这一条:墨霜山修士江夏,在事发时,一直和桃符院监察待在一起。这是我的‘不在场证明’。 今晚不管这苦木境发生什么事,都和我与墨霜山一点关系都没有。”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