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马志远等人自然是极大的打击。 可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太适合做这些事情。 毕竟一旦提前将这事情捅了出去,马志远等人很难不会提前对他们出手。 在一切没有提前准备的时候,这样只会让他们全部陷入危险之中。 “辰小子还说了什么没有?”皇帝与李泰问道。 “没有,就是让我小心注意点,不要着了马志远他们的道。”李恪摇头。 “行吧,过两天,你再过去看看。”皇帝点头。 他现在已经是以身饲虎,坐在这里,就等着马志远对自己动手。 如今所有的解决办法,只能等到赵辰动手。 …… 长安。 江司业最近这两天有点清闲。 从群芳园衣袍男子那里拿了不少的好处,足够让他这些日子潇洒。 今日,江司业又醉醺醺的从酒楼出来,满面红光。 迎面却是撞上了国子监祭酒褚遂良。 褚遂良面上带着浓浓的不满之色。 双目紧盯着眼前的江司业,怒声说道:“这已经是你第几次这个模样了。” “你是国子监司业,这般姿态,如何教授国子监学生?” 褚遂良是生气的。 自从自己接受了一笔来自鲁易发的钱财,他便是一直被江司业威胁。 褚遂良顾及自己青名,不敢与江司业争执。 如今大白天的,堂堂国子监司业,从酒楼里醉醺醺的出来,分明就是在侮辱国子监的名头。 “呦,这不是我们的褚祭酒吗?” “怎么,你也来这里喝一杯?”江司业红光满面,满身的酒气伴着这句话说出来。 只差没有把褚遂良直接给熏吐了出来。 “江司业,你如此模样,被百姓们看到,心里会是何等想法?” “你可对得起陛下的信任。”褚遂良很生气,也很后悔。 自己当初就不该相信眼前这家伙的话,否则也不会欠下长安军事学院那么些钱。 而后也不会被江司业唆使着收受鲁易发的贿赂。 “信任?” “褚祭酒,你想说什么?” “你收受鲁易发的贿赂,帮着他传递长安的消息,你就对得起陛下的信任了?”江司业似乎醉了,又似乎没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