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要八抬大轿地把她娶进门,不能叫她做什么姨太太。 ——你们要拜天地,拜高堂……她的父母就算了,拜你的就好。 ——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他和许春秋一样,游走在时间的夹缝之间,知悉了全部的前因后果。 他比任何人都更加知道,这只名为“酥酥”的猫在许春秋的心中占了多大的分量,她口中的“酥酥”和“苏苏”,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 苏朝暮离开了,酥酥长眠在小别墅的院子里,他看到许春秋半跪在苏朝暮的碑前,就像她半跪在埋葬酥酥的那片花圃前的时候一样,沉默着,压抑着,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从墙角下捡回家的小生命难逃相同的命运,渐渐地都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就好像再怎么美好的东西也始终敌不过时间,总是出其不备地在你不设防的某个瞬间,摧枯拉朽般地支离破碎。 生命、感情,人与人之间或远或近的关系,什么都是一样的。 那么渺小。 陆修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缺乏安全感过。 他们在这个时代重逢五年,陆修总是告诉自己,不着急,慢慢来,他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在一起,不必拘泥于什么形式上的关系认证。 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却有些慌了。 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一段确切的、具有强制力保障的稳定关系,他想要用一枚戒指,把她牢牢地套在自己的身边。 他想要向她求婚了。 只是还差一枚戒指,陆修脉脉含情地看着她的背影,克制地强压下脑海中的那些叫嚣的念头,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 还不够,他还需要准备得再充分些。 赤金玛瑙的那枚没有了,许春秋将它换给了卜算子。 他好像总是欠她一枚戒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