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铛有心护妹。 槐花却无心护姐。 急于摆脱目前现状的槐花,压根没有体会小铛的那种良苦用心,也没有该管小铛接下这个屎盆子会有什么后果。 在槐花的心中,旁人死活跟她槐花没有关系,只要把自己撇干净就成,必要的时候就是这个亲姐妹的关系也可以不要。 槐花不但把自己给摘干净了,甚至还自作主张的为自己加了一场戏,尽可能的挽救自己这个白莲花的形象。 “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槐花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埋怨。 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给说的相信了,自己必须要第一个相信。 “你怎么将我的种鸡给藏了起来,闹得我还以为鸡被偷走了,嚷嚷着让大院里面的叔叔大爷帮着主持公道。” 槐花在为洗白自己做着这个铺垫。 意思很简单。 跟我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小铛的错。 槐花朝着以刘海中为首的那些人郑重的道歉道:“二大爷,三大爷,诸位街坊邻居,叔叔大爷,今天晚上的偷鸡事情,是我槐花不对,我回到家准备喂鸡,看到鸡笼子里面只有一只鸡,便以为有人偷了我的鸡,没有多想,就惊动了大伙,还诬陷人家狗蛋偷了我的鸡,是我错了,我错了。” 身为一只合格的心机婊。 槐花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她朝着众人真诚的道了歉。 当然了。 这个歉意究竟有没有诚意,只有槐花自己一个人清楚。 槐花还借着这个机会,把棒梗给拖出来鞭尸,以此报棒梗抽了她槐花一巴掌的这个仇怨。 “小时候我哥哥带着我们偷许大茂家的鸡,我记得当时许大茂家的鸡是两只,也放在这个鸡笼子里面,我哥哥偷了一只鸡,又从轧钢厂厨房偷了酱油,做了叫花鸡。我看到鸡笼子里面只剩下了一只鸡,就以为有人学我哥棒梗偷鸡偷了我的鸡。” 棒梗颇为无语的看着槐花。 他对傻柱的话突然变得深信不疑了,傻柱说的对,自己的这个妹妹变了,变得不在是之前自己认识且疼爱的那个妹妹,变成了一个只为自己考虑的混蛋,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你丫的自己道歉就可以,你怎么还把我棒梗偷鸡的旧事给重新提及了起来,你丫的这是担心我棒梗过不好。 棒梗担心的朝着屋门外看了看。 看到屋外并没有小秦淮茹的身影,棒梗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小秦淮茹没来就好。 没有现身当场,自然也就听不到槐花所说的棒梗昔日丑事。 仅仅一瞬间。 棒梗的心便变得不怎么好。 自己与槐花打架这么大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来了,为什么唯独小秦淮茹没有出现? 自己可是为了替小秦淮茹出头才跟自己的亲妹妹打了架,然后被槐花各种踹。 她怎么不出现? 这是不重视或者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表现嘛。 答案一直等到众人各回各家。 棒梗还没有琢磨明白。 看了看对他虎视眈眈的槐花、小铛、秦京茹,棒梗一狠心,拖着一条残废的废腿一瘸一拐的出了屋子。 “呸。” 槐花朝着棒梗离去的身影嫌弃的唾了一个唾沫。 今天晚上这出棒梗替小秦淮茹出头质问槐花的大戏,使得槐花心里仅存的那点对棒梗的情谊荡然无存。 “槐花,他是你哥哥。” “他当我是妹妹了?” “我突然有些理解何雨水了。” 秦京茹知道槐花话语中的意思。 家里真要是出现这么一个舔狗,真能将这个家里人给活生生的气死。 “小铛、槐花,我托人给你们介绍了一门亲事,明天晚上北非餐厅,记得,八点,不要迟到。” 贾家的矛盾就属秦京茹这个外人看的清楚。 不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不同意棒梗娶那个寡妇,而是条件不允许,棒梗娶了小寡妇,小铛和槐花住哪? 这是其一。 其二。 两人都有用贾家房子给自己招个女婿的想法。 所以解决贾家矛盾的要点,就是把小铛和槐花给嫁出去。 这是秦京茹第好多次托人给她们介绍对象了。 “到了那个地方,千万别说你们是轧钢厂小区的人,更不要说你们的妈妈名字叫做秦淮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