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蚕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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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他手里的刀正顺着她盆|骨曲线轻轻划动,如冰冷的蛇。刀利落割破她的小裤,他扯出破碎布料扔进垃圾桶。冰冷的刀面于是贴在她温热的音瓣上,他像画画般细磨,上滑、下移。

    刀。冰得她后背发凉。

    她颤抖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他将刀竖放在她缝隙里。

    失望的火已将他烧成了另一个人。他惨白的心跌进深渊黑不见底,愤怒痛快地烧死了他对她的心疼。盛怒中的人都是失去人性的原始动物。

    他宁愿她因他的痛苦而崩溃。

    他目光阴翳地笑着问她:“知道沙漠之花吗?”

    心脏战栗不安。“什什么…”

    他低下头,看她不敢动作的下题。“它又叫割礼。”

    他抽出刀,拨开她。露出。

    颤抖。

    他认真看她精妙绝伦的生理哆嗦,食指缓缓按着上下搓动。声线平静,像一场演讲。

    “我会用刀切除你的××后用针缝上,做×时再用刀割开。这代表了永远忠诚于丈夫。而在生理学意义上,据说被施割礼的女人可以让男人感受到更大的快×感,因为她们的口永远很小很紧。”

    她被他的话和动作怕得全身无力,连双腿都虚软得不能闭合。

    手指揉捏使它发硬后,他握着刀靠近。

    声音冰冷,眼尾如刀地看向她:“还敢逃吗?”

    她吓得小腿颤抖,只是咬着牙摇头。

    他不满的刀缓缓贴上,像削头的角度。

    她惊恐地看着锋利的刀口真像要割掉她的。他的表情又如此认真严肃。她的心理在这刻终于崩溃,恐惧的泪水顿时随着紧绷的情绪一下无可控制地流出。

    她失措地用手背抹掉眼泪,终于哭出声恳求他。

    “不要…不要割我。求求你。我不逃了,我不逃了。”

    他只是静静地看她溃败的流泪。

    她的恐惧被他的沉默无限放大,她忙抓住他的袖子求他,泣不成声。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逃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食指抹走一滴她的眼泪放进嘴里舔舐。

    也许因为哭得太过,她顿觉脑袋晕沉,眼皮也无比疲惫,身体无助地往一边倾倒。

    莫名地好想闭上眼睛。

    她白皙的脸上全是泪水和害怕,小腿也不停颤抖,手指捏紧衣角,一身防备又求饶的姿态。

    他看得深刻,良久,他闭了下眼,便扔了刀一把抱住她。。

    话还是冷。“继续逃。”

    他的唇又含住她发抖的下唇,双目寒风。

    “再逃一次。我就会像性×昏迷那样×尸你。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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