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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司安抬眸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服药后的副作用吗？”

    陈致明说，“目前来说，停药是最好的方法，如果过量服用，会导致……”

    陈致明已经隐约猜到了这药是谁的，话不敢说得太重，只能斟酌着言辞，“最好的结果是导致服药者的情感泯灭，痛觉消失。”

    “最坏的呢？”

    “脑死亡。”

    “知道了，你出去吧。”

    “君先生……”陈致明迟疑了一声，“这样的人，很危险。”

    “出去！”

    陈致明无法，只得收拾起东西，走出君司安的办公室，在外面长叹了声气。

    办公室里，君司安坐在沙发上久久未动，他是个理解能力很强的人，却在努力消化着刚才陈致明的话。

    陈致明不差的，差的人也轮不到来自己手下做事，如果他说这个药有这么厉害，那就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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