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天在董事会上,季攀夕当着所有董事的面递交了辞呈。” ***** 季攀夕离开梵帝斯后去了深明医院。 陆常悠已经收到了他辞职的消息:“为什么辞职?” “没必要再留下来,您已经不信任我了。”季攀夕看上去表情释然,并没有受到辞职的影响,“等过几天,我会搬出公馆。” 季攀夕是聪明人,不需要撕破脸,陆常悠在怀疑什么他心知肚明。 陆常悠觉得诧异,他不应该是这种不争不抢的性子:“你还要搬走?”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认真,并不像托辞:“搬走是出于我的私心,我怕您因为我的关系会更加迁怒林浓。” 如果是这个理由,倒也符合他平时一味护着林浓的作风。 这些年来,陆常悠将他当继承人培养,他也争气,有手腕、有能力,斯文有礼、沉着冷静,天生就是块商人的料子。陆常悠知道,他其实有野心,原以为他会娶一个能在事业上帮他更上一层楼的女人,他确实也有这种的机会,爱慕他的富家女孩并不少,结果他先斩后奏娶了林浓。 陆常悠还记得第一次见林浓的场景,是在一个很重要的场合,季攀夕直接把林浓带了过来,向她及众人介绍:“我是我太太。” 他用一句话、用公开的婚姻关系直接断了陆常悠所有棒打鸳鸯的可能。 那件事之后,陆常悠明白了,她从来没真正看懂过这个“继子”。 现在他要离开梵帝斯,要脱离陆家,陆常悠看不懂他真正的居心,到底是对梵帝斯没有觊觎之心,还是想借由林浓来打消她的怀疑。 “梵帝斯的工作我都交接好了,在您养病期间,梁董会在公司主持大局,他是爷爷的世交,有他坐镇,您应该可以放心。” 季攀夕在陆常悠面前总是恭敬谦逊、斯文周到。 他说:“您的病情我问过医生,他建议我给您找个心理医生。医生的联系方式我已经发给您了,您如果不放心,也可以重新再找。在您养病期间,我就不来打扰您了,我想您短时间里应该也不想看到我。”他稍稍弯下腰,“母亲,保重。” 季攀夕多数时候都称呼陆常悠为母亲,足够尊重,却显得疏远。 下午,季寥寥的律师唐韵来了一趟医院,和陆常悠说,季寥寥想见她。 陆常悠找了关系,去了看守所。 季寥寥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你把我哥辞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