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淮沉默。 大伯秦山显然也妥协了! 在侄子和族规面前,他选择的后者,这让秦淮很是心痛。 自己的家事凭什么由他人做主! 难道就是因为母亲是女人,他住过牢,就不能在坟前祭拜亡夫亡父吗?这特么是哪门子的规矩! “大伯,因为我住过牢,所以就不让我去。再说了谁没有犯过错,圣人言,是错能改,善莫大焉!” “若单单只是因为这点原因就会影响祖坟风水,未免太可笑了吧。” 秦淮平静道。 他不生大伯的气,只是对大伯的软弱无能感到悲哀。 大伯从小生活在农村里,没见过什么世面,父亲秦渊在世时,大伯也一向是以父亲的意愿为主见。 父亲在,大伯还能在人前人后享受尊敬的目光,如今父亲不在,怕是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地里幸灾乐祸。 唯一能让大伯感到骄傲自傲的,也就是他那一双上了大学的儿女。 “这是六娃子说的。” 大伯秦山抽了一口烟,沉闷的说道。 秦淮微微皱起眉头。 大伯口中的六娃子是五叔的儿子,明教秦振,在他们族中这一代排行老六,所以长辈们都叫他六娃子。 六娃子不得了,大学毕业后只身创业,在江海市开了一个玻璃厂,身价数千万,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 这份成就在年青一代中绝对是屈指可数,值得骄傲。 儿子这么有出息,身为父亲说话自然底气十足。 可我祭拜我父亲,影响你什么风水,真特么事多。 秦淮内心暗骂。 突然间,秦淮想到什么。 “大伯,六娃子该不会是为了当年我没有给他投资建厂,故意找我麻烦的吧。” 数年前,秦振找过他投资建玻璃厂,当时他还是个富二代,整日花天酒地,哪里会在乎这些,自然没有答应。 再说,那个时候,他手里也没几个钱。 这件事闹得全村人都知道,过年回来五叔还特意上门,把他给数落一顿,说都是同族兄弟,却不帮忙。 最后还是父亲出钱找关系帮他建的玻璃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