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总在家里,就算是有恐怖片也会觉得无聊吧?” “小舟?你回来了?” 安室透刚刚带着安室哈罗夜跑回来,他站在橘舟两步远的地方,一边扫了眼橘舟黑漆漆的家里,一边有些惊讶说:“刚才在楼下看你家关着灯,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安室哥晚上好。”橘舟不动声色地就想关上房门,却被挤到他身前的安室哈罗给阻止了。 “汪汪汪!”安室哈罗一见到橘舟就亲昵的汪汪叫了起来,跟个发射的小炮弹一样猛地扒到橘舟的腿上,这让毫无准备的安室透差点没拽住牵引绳,“哈罗!” 安室哈罗横在橘舟和门框之间,它嘴里“呜噜噜”的撒着娇,一个仰倒就躺在了橘舟家门口的脚垫上,四脚朝天的想要求摸摸。 “你朋友来家里做客了吗?”安室透似乎是听见了橘舟刚才在和什么人说话,不过橘舟动作很快地把安室哈罗捞进了怀里关上了房门,这让他没能看个仔细。 只不过,就算是匆匆一瞥,也足够安室透看个清楚了。 从门口的玄关望去,连接着厕所和浴室的走廊以及正对着的开放式厨房里,都是黑沉沉的空无一人。 奇怪了。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却忍不住地泛起了嘀咕。明明刚才他听的清楚,橘舟似乎是在和一个叫做成实的人说话才对。 而且听橘舟刚才话里的意思,对方应该不是什么拜访的朋友,更像是长期居住在一起的室友。 可作为橘舟的邻居,安室透早就把橘舟调查的清清楚楚了,而且通过日常的相处,安室透也能基本能够肯定橘舟目前应该是独自居住的。 可是,这就奇怪了。 “诶?”听到安室透的询问,橘舟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说:“什么朋友,我刚刚才回到家,正准备去楼下买点便当填填肚子来着。” “那大概是我刚才听错了吧。”平易近人的邻居小哥阳光的笑了起来,他看起来没有丝毫怀疑,接着就把这件事情揭了过去。 热心的善良邻居询问说:“不过话说起来,小舟,你昨天晚上不是就说群马县的案件已经解决了吗?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到家啊?” 见安室透没有怀疑,橘舟心里松了口气。 橘舟抱着怀里不住地舔着他手腕的哈罗,他安抚似地给它顺着毛说:“那个啊,是因为在最后帮助警察抓捕犯人的时候,我的朋友受了点伤所以就耽搁了一晚上,今天才坐车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安室透不赞同地说:“那也不能耽搁这么久还不吃晚饭,你身体本来就虚弱,不按时吃饭的话,容易出问题。” 安室透不是无的放矢。 在原主的父母失踪以后,原主有几次为了省钱买药,饿的低血糖差点晕倒在家门口都是这个好心的邻居小哥帮忙才没有出事的。 “我知道了安室哥。”橘舟乖乖点头,他对这个工具人邻居小哥还是很听话的。 见安室哈罗黏在橘舟身边不肯下来,似乎完全是忘记了主人,于是乐于助人的邻居小哥提议说:“正好我家里有材料,你要不然来我家里吧,我给哈罗加餐的同时给你做份晚饭吧?” 安室哈罗的一日三餐的时间都很规律,偶尔的加餐一般也会在九点钟以前进行,按照邻居小哥的话说是“如果太晚了,哈罗会没办法消化的”。 所以橘舟知道安室透说的给“哈罗加餐”只是善意的谎言。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橘舟口不对心地迟疑着说道。 “不麻烦的,”天然派的邻居小哥开朗地笑着说:“以后我还是少不了要有将哈罗拜托给你照顾的时候,还要多劳小舟费心了。就让我做些什么作为回报吧?” 邻居小哥做的晚饭诶! 是楼下便利店里的微波便当完全没办法相比的美味... 橘舟因为给黑衣组织的叛逃人员交了医药费,而损失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梦中情蛋的赎身费,本就有点心动。 再加上他一向是个善解人意,不忍心辜负别人善意的好龙,所以橘舟稍作推辞后就答应了下来。 “那就却之不恭了。” .... .... 已经到安室透家里蹭过很多次饭的橘舟,轻车熟路地跟着安室透来到了餐桌旁边。 橘舟刚把安室哈罗放在地上,就被安室透给叫住了。 “这个给你。”安室透从玄关处取下了一柄粘毛器,解释说:“最近正是哈罗掉毛掉的厉害的时候,我看你抱着它这一会身上就沾了不少毛。” “我去做饭,你在这稍等一下,顺便——”安室透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橘舟胸前几根白色的狗毛说:“拿这个粘一粘吧。” “好,谢谢安室哥。” 橘舟站起身接过了安室透递给他的粘毛器,他拉开凳子在餐桌旁坐下,认认真真地低头粘起来了身上的狗毛。 这种东西不粘干净的话,就算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一遍也难免还会有些狗毛残留在衣服上。 走进厨房,安室透翻看了一下冰箱,决定先给橘舟做个培根三明治。他从冰箱上层拿了两枚鸡蛋,又从冷冻层里取出来了三片培根。 安室透打燃天然气,蓝色的火苗呲呲地舔舐着锅底。 “滋滋——” 金黄色的花生油在平底锅里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热气。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安室透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诧异地接通了电话:“喂?” “晚上好啊,波本。”贝尔摩德如珍珠擦过丝绸一般的嗓音在电话中响了起来,她低低地笑着说:“收到我的电话,是不是有点意外的惊喜?” “啪。”安室透动作熟练地单手打蛋,鸡蛋滑进锅里的瞬间发出了响亮的过油声,他不为所动地问:“有什么事?” “还真是不解风情啊。”昏暗的酒店大堂中,贝尔摩德易容成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女性。她坐在大厅的角落里,舞台上备受吹捧的女歌唱家悠扬的歌声让她提不起来分毫兴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