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族不乏聪明者,一旦看破其中事体被天宫知晓,瑶姬可就保不住了。 说不得,就须牺牲美酒来打掩护了。 记得帝君讲过,人族常使一种生灵给他们拉磨,为了保证那生灵能够一直不停向前,只需要蒙了他的眼,然后在额前挂一串青草即可。 就当沙棠酒是那一把青草得了,关键能使后土拉……呃,保证任务执行就行。 从乾坤中提溜出三四坛沙棠酒来,肉疼地递给后土,长乘叮嘱:“省着点喝,昆仑的沙棠真的不多了。” 省是不可能省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省。 后土解气地撇了撇嘴,最近她用到这个表情的频率显著增多,完全得益于身边这些个神君们太过奇葩的缘故。 “罢了,少就少吧!”后土嫌弃地接了:“看在白帝于我有恩的份上。” 好家伙!总算你还记着欠昆仑丘一份恩情呢! 长乘腹诽着也撇了撇嘴,与后土如出一辙地相似。 既然见不到白帝的面,后土也只能见好就收,认命地回人界去了。 回去的路上,窫窳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生无可恋的样子,让后土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失恋了。 而长乘忽悠走了后土,也是完全生无可恋地坐倒在玉阶上,满面悲伤之情状若让后土看见,一定会误认为这二位神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 …… 人界刚刚醒来的瑶姬可不管这些神仙掐架的事,她一睁眼就见小手攥在一位美妇人手里,顿感浑身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果真,秀色可止疼也。 听訞一直守在瑶姬身边,见她醒来瞬间又是泪如泉涌。 “孩子,你……你终于还是好端端出现在我面前了。”她松了瑶姬的手,合身抱住女儿哭诉。 怀抱很温暖,也很疼痛。 瑶姬浑身伤痕遍布,被听訞这一抱牵扯着她头发根儿都疼起来。 呲牙咧嘴着推拒着,瑶姬叫喊:“这位……这位大婶儿,麻烦您先克制一下。” 听訞犹自舍不得放开,直管哭得肝肠寸断:“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