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章 误会-《重生之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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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我家这个下人与别家不同,别家你若招惹了,魏三爷财大气粗也没什么,但我家这个你倘若说他一句,就有的苦了,你信也不信?”

    魏承安笑着摇摇头,“不信。”

    郁瑞这才对站在一旁的时钺笑道:“魏三爷不信,那我也就不拦着你了,你想说什么今儿个特准随意说。”

    时钺这才冷笑着,也并不看魏承安,道:“也偏比人模人样不读书的强。”

    “你!”

    魏承安顿时拍案而起,惊得刚进学堂来的人一跳,赶紧又退出去,生怕殃及到自己。

    “怎么?被一个奴才戳中了痛脚,说不过又想上手儿么?不过三爷这种养尊处优的料子,时钺真怕你闪着骨子。”

    魏承安只管瞪着时钺,胸膛起伏都急促起来,气得他说不出一个字。

    “得了。”郁瑞瞧着拍了拍时钺,道:“别给三爷气个好歹,我让你有什么说什么,你还真当真了,气坏了三爷可怎么是好。”

    时钺这个时候却笑道:“其实不然。”

    “你还有歪理?”

    时钺抬头瞧着魏承安道:“我瞧魏三爷面色不佳,是气血不通郁结于心的症状,这并不是什么大病,通一通气血也就好了,恐怕平日里没人敢如此气三爷,所以气血长久不通,这样下去可是要生大病的。”

    魏承安莫名其妙的瞪了时钺一眼,伸手按了按胸口,时钺笑道:“是不是生气罢了,比往常舒坦多了?胸中的郁积之气缓了不少?”

    魏承安被他这样一说,确实觉得好了不少,不过仍然瞪着他,道:“就算如此,你还是成心的罢。”

    时钺不回话,那意思是“叫你看穿了”。

    郁瑞笑道:“果然罢,三爷想要招惹谁都没问题,独独我这个不成器的家丁不能惹,否则气的是自己。”

    魏承安不与他再说话,坐下来自顾自看书。

    时钺之前习过书,只不过是时日长久了,他都忘了读书是什么感觉了,这些年来成天在市井里摸爬滚打,也不只是凭着一股什么样的倔劲儿才能活到今天,有朝一日再坐在学堂里,竟是有一种感叹。

    一天读书下来,魏承安也不见捣乱,郁瑞得了清闲,让时钺拾掇了东西,就准备回家去。

    哪知道刚一出家塾们,就瞧见堂堂庆王爷抱着臂靠在家塾门外的大叔边儿,也不知等着谁。

    魏承安跟着郁瑞后面出来,一见这幅光景,脸上腾的就白了,立马要转身退回去。

    不过赵和庆眼睛尖,一眼就瞧见了魏承安,也不管人多嘴杂,拉开嗓子就喊,“乖徒,哪跑啊。”

    魏承安只得硬着头皮站住脚,却迟迟不过来。

    旁的人都在小声儿的议论纷纷,原来魏家小三爷识得赵和庆这么个王爷,怪不得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呢。

    赵和庆见他不过来,自己走过去,跟前面儿的郁瑞打了招呼,道:“小瑞儿好久没见着了,听说唐敬带你进香去了?不过和尚庙有什么好玩的,等着叔叔改天带你去窑子走走。”

    赵和庆一面说,还一面伸手去捏郁瑞的脸蛋,不过郁瑞躲得快,一偏头赵和庆捏了个空,而是给他正正经经儿的请安,赵和庆自觉无趣,也就讪讪收手了。

    于是赵和庆又改为对魏承安道:“乖徒,怎么不来找为师啊,为师还以为你被你爹打断腿了呢。”

    魏承安撇开头不去理他,只是道:“王爷若没别的事,承安该告退回家去了。”

    赵和庆“啧”了一声,道:“前儿不是还巴巴的找我习剑么,怎么今儿个就躲的跟什么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魏承安听了只是瞪着他,而赵和庆低头敲了敲自己,没有什么不妥当,自己也不记得干了什么事儿惹得魏家小三爷不快了。

    魏承安瞧他一副什么也不记得的样子,干脆不去理他,带着自己的小厮就走。

    郁瑞瞧他们这模样,似乎掺合不得,就招了招手,让时钺推着自己回去。

    魏承安疾走了几步,不见赵和庆跟上来,想着赵和庆终究是王爷,怎么可能对一个将军家不受宠的庶子上心了去。

    他一面走,一面想起那日的事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日魏承安兴冲冲的去找赵和庆,王府里虽不奢华,但也很大,尤其留了练武的场子,非常气派的样子。

    赵和庆也不吝啬,和他说兵法,又纠正他习武的错误之处,俨然像真的师徒一样。

    晚间魏承安就留下来吃晚饭,席上难免喝多了些,但魏承安仍然很开心,他一天到晚除了去外面闲逛就是打架闹事儿,再没别的。

    岂知赵和庆喝得多了,忽然压住自己,魏承安平日里被父亲打骂怕了,也就在外面惹惹是非,哪敢再去留恋花所,还不被父亲给打断了腿?

    所以他不敢去什么窑子,如今这年岁,就算没有妻室,也该有些丫头之类的,可偏生他的父亲一直就当没这个人,而魏承安又不敢,所以至今魏承安对此事还是一片空白。

    魏承安吓得不敢动,赵和庆是流连花丛的老手儿,未经人事的魏承安哪能和他较劲,没几下魏承安就全身发软,任对方摆弄了。

    魏承安脑子发懵的时候,赵和庆却醉醺醺的来了一句,“咦,常秋你怎的变高了?”

    这一句话差点让魏承安气死过去,猛地掀开身上的人,心想着赵和庆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和一个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戏子有这种关系。

    只不过这时候赵和庆已经醉了,哪还认得魏承安,以为是不识抬举,将他按到在武场的地上,旁边摆的酒宴都掀翻了,洒了魏承安一身。

    赵和庆的手劲儿比他大,抽出魏承安的腰带,把他腕子绑住,直接困在了兵器架上。

    魏承安吓傻了,赵和庆也没给他什么准备,魏承安只觉得痛,还有屈辱。

    他的手不能动,腿又被他人勾着,后背是冰凉的兵器架,最可怕的是,他在疼痛之后还感觉到一种不由人的酥麻。

    魏承安抑制着自己发出声响,空旷的武场上,桌上的烛台已经翻了,四下黑漆漆的,他生怕有下人经过,若是被发现了,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光景。

    赵和庆将他从兵器架上解下来,又按在地上,魏承安那时候已经喊不出声来了,只觉累的跟不是自己一样。

    事后魏承安连夜跑回了家,从后门想要悄悄进去,结果后面也给锁了,若是以往他就翻墙进了,可那时候手脚都软,而且身后怕是撕裂了,不是一星半点儿的疼。

    魏承安缩在围墙下把赵和庆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骂过之后又想着赵和庆的祖宗十八代不就是皇家,岂不是大不敬,但一想到赵和庆那厮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戏子,就忍不住再骂一遍。

    再往后,魏承安一次都没去见过赵和庆,就当他是死人,只要赵和庆到的地方他一次也不去,一来是生气,二来是魏承安后怕,他怕那种有些疼,有些酥麻,一切不由自己左右的感觉。

    赵和庆把那日的事情都忘光了,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魏承安不快了,明明之前还和自己好好儿的,一转眼就闹脾气。

    赵和庆反思了一遍,也没想起因为什么事儿。

    郁瑞回了家,芷熙道:“少爷,现在传饭么,还是再等等,歇歇再传?”

    郁瑞道:“老爷太夫人那边儿不传饭么?”

    芷熙神神秘秘的轻声道:“少爷,今儿那边儿恐怕不传了呢,奴婢听说,太夫人知道前几个连大人来送画轴,就想起给老爷续弦来了!这会儿子老爷还在老太太那里呢,似乎一直在谈,晚饭估计就老太太并老爷一起传了罢,这种事情哪能让少爷您过去呐。”

    郁瑞没说话,只是这件事是早晚的,纵使唐敬不接受连大人的“好意”撮合,自己母亲的话如何能不听。而且郁瑞也知道,唐敬把自己接回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搪搪口风,又给这个身体正名儿,还连带着给这个身体去世的母亲正名儿,终究是让大门大户贻笑的把柄罢了。

    时钺瞧着郁瑞的脸色,忽然道:“少爷也不必担心,若是你的腿没问题,依着少爷的才识建树,也不会输给旁的人,纵使老爷太夫人一时不能发现,时日久了也不难发现。”

    芷熙道:“你这是安慰少爷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钺道:“我也懂些医术,不如让我看看。”

    芷熙急忙拦住道:“你刚多大岁数,别的大夫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其他人看不好束手无策,你又能医得好么,若把少爷医坏了怎么办!”

    时钺不冷不热的道了一句,“还能再坏么?”

    芷熙听了不由愣住。

    郁瑞脸上也没有恼怒,反倒笑起来,道:“你这嘴果然不饶人……”遂又喃喃的叹道:“当真不能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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