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五八章“有点什么别的鼓励么?”……-《夫君位极人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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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真的!而且刚才那北狄人『射』偏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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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贺兰瓷体里那股亢奋感仍未消退,她忍不住跟陆无忧道:“我刚才真的『射』中靶心了?是不是你给我输的那股热气有什么蹊跷。”

    陆无忧把她手指拽出来,仔细检查后道:“毕竟气力有差,本来也不平,那只是给你增加点力量,帮助你更轻松地『射』而已,箭是你自己『射』的,虽然我本来有馊主意。”

    贺兰瓷道:“什么馊主意?”

    陆无忧笑了笑道:“帮你校准箭,住你的一只手的『穴』位,你只需要松手就能中靶——但我看你好像『射』得挺开心的。”

    贺兰瓷点头道:“是很开心。”

    虽然她去练的这些时日,也不是没有『射』中靶心,但几率极低,百箭里可能只中一次,毕竟对她来说『射』箭和拉弓都还有些吃力,没想到真的有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射』中。

    陆无忧又抓着她的手捏了捏,贺兰瓷像是根本没反应来,任由他『揉』捏自己的手掌。

    她此刻看起来异常活跃。

    贺兰瓷道:“不那北狄女子真的很厉害。”

    她『射』艺几乎完全不输寻常男子,而且落落大方,她起初看到还觉得很惊诧,开始有一点感受到陆无忧所形容的那不合常理的世界。

    陆无忧随口道:“是挺厉害的,不……”他顿了顿道,“后来光顾着看我们贺兰小姐的精彩技艺去了。”

    贺兰瓷道:“陆大人!你可以好好说话!”

    陆无忧却眸光一转道:“不你提她做什么,你不会担心我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贺兰瓷也转头道:“你有什么想法么?”

    “没觉得我有就行。”陆无忧沉思道,“我是不是在你眼里形象全毁了。”

    贺兰瓷不由道:“……你本来以为自己是什么形象?”

    陆无忧道:“不你来说说,我相信贺兰小姐认识我这么久,对我一有深入了解。”

    平时贺兰瓷不会和他打这嘴仗,会尽力配合着敷衍两句,但今天贺兰瓷稍有些兴奋,说话便不太经深思熟虑,直接便道:“很大爷。”

    这陆无忧应下:“还有呢?”

    “不太勤俭。”

    陆无忧道:“这不一回吗?”

    贺兰瓷又道:“总喜欢问我一些很羞耻的问题,还要问我答不答应,我觉得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无忧笑了一下道:“这怎么算,我很诚心地和你商量,你不答应,我又不能硬来。”

    贺兰瓷脸颊微红道:“但我觉得应该不会这么都要问吧,还要问是什么感觉,你真的不是在戏弄我?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陆无忧道:“那不然呢,你觉得不舒服我还要硬来吗?”

    贺兰瓷一时又有点哑口。

    陆无忧道:“我还把同僚送我的画册都看了一遍,才知道花样还有这么多,果然海无边,人不能太自满,读书千卷,仍需谦虚谋求进步。”

    “……”

    够了吧这人。

    贺兰瓷岔开话题道:“说起来,这箭『射』得我手臂都有点发酸,下回我还是好好增加气力吧,你有没有什么增加气力的办法?”

    陆无忧挑起眼尾看她:“锻炼……自然有的是办法,你气力确实不行,这都休息多久了。”

    贺兰瓷道:“你经点!”

    陆无忧语带一丝轻微责难道:“谁让你不肯继续玩弄我。”

    ……是没法继续玩弄,贺兰瓷来月了。

    她月信相当不准,唯一庆幸的是,从青州调养回来之后,没有特疼,往常也不会跟陆无忧说这件,都是自己弄弄干净,陆无忧也不会主动询问。

    没想到他这会问东问西起来,居然还一副很认真研究的样子。

    贺兰瓷羞耻得无以言喻:“闭嘴吧,求求你了陆大人。”

    陆无忧道:“我这不替你忧解难吗?我没这烦恼,看你有,还挺心疼的,要我给你写滋补方子抓抓『药』吗?话说这时日能缩短吗,你真会不适这么久?”

    贺兰瓷捂着肚子道:“你当不知道不行吗?”

    “怎么还不让人关心的,不然我再给你输点内力?你以前……”陆无忧顿了顿,“都是躲着我的么?”

    贺兰瓷也有些日子会不在房里睡,陆无忧当每人都有想独处的时候,也没太在意。

    她摇摇头,不太想理他。

    陆无忧便又轻声问道:“很疼吗?”

    贺兰瓷摇了摇头道:“还行。”

    “有缓解办法吗?”

    “忍一会就行。”

    “要不我抱着你,会好点吗?”陆无忧很慷慨大方地,张开手臂道,“我不介意你坐到我怀里,我可以帮你『揉』『揉』……你是腹部还是脐上痛,我也没看这方面的医书,回头读读。”

    贺兰瓷道:“……出馊主意了陆大人!”

    陆无忧有些无奈地叹气:“好吧。”

    他围着她看了好一会,像在她边来回打转似的,贺兰瓷被他转得有点晕,反而像没那么疼了。

    “那来跟你聊点的吧,你说不会感兴趣,散些注意。”陆无忧翻出些书来找他,“益州的情我调查了一些,包括往年命案之类,实说从明面上很难查到,我能接触到的书也不算太多,但我觉得有桩案子有点问题,益州道监察御史不久之前去益州巡检,结果遭遇流寇和劫匪,死在任上了,结案的相当草率。”

    贺兰瓷也捕捉到了重点:“流寇劫匪,上次那管……”

    陆无忧道:“对,谁让流寇劫匪查无对证呢。我问刑部的朋友,案宗不算绝密,但资料太也没法推敲,倒是听说那位监察御史曾经来报到都察院里,但我无从得知。打探些消息是不难,但真想查出什么罪证来,恐怕只能我亲自去一趟益州。刚好翰林院里有机会,要去益州宣旨,这是份苦差,没人愿意去,我在想……”

    翰林院虽然升满之前几乎不外调,但外出干是有的,最抢手的就是去当乡试考官,着实肥差,还能培养人脉,最没人想去的就是给藩王之类的宣旨,又苦又累还没多功绩。

    贺兰瓷反应来道:“你打算去?”

    陆无忧道:“说实话,不是很想去。”

    贺兰瓷也能理解。

    “主要我去这一趟,有些风险,不可能带你,但是……”他支着下颌道,“益州水深,都查了这么久了,有点不甘心,外加你梦里所想,听到风声,贺兰大人似乎是有点调动的动向。”

    “但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贺兰瓷认真听完,捂紧肚子道:“放心,你去吧,我能顶住。”

    陆无忧幽幽道:“贺兰小姐,我要走也还有一阵子呢,有点什么的鼓励么?”

    贺兰瓷默了会,道:“……你、你先等我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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