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医院里。 时清欢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怀里,还抱着骨灰盒。 任凭谁来拿,她都不松开。 绷了几天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病势便汹涌而来……犹如山倒。 楮墨站在床沿,看着她。 “容曜。” “是,墨少。”容曜躬身,“您吩咐。” 楮墨凝望着时清欢,“找块好墓地,给温老爷子办后事。” “是,墨少……属下出去了。” “嗯。” 床上,时清欢睡的并不安稳。 发着烧,嘴里含混的说着话。 “疼……妈妈,清欢疼……” 楮墨坐下来,看着她,眉心微微蹙起。 说梦话?以前没这个毛病啊! 想了想,摇摇头。 呵……她以前是个哑巴,又怎么说梦话? 楮墨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五年前、五年后性格迥然不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