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贾芹被打得满口是血,看着贾政,哭道:“老爷,我冤枉啊!” 贾政扬起手来,又要打。 贾琏握住了贾政的手:“老爷仔细手疼,要教训还是让底下的人教训吧。” 贾政这才把手收了回来,叹了一口气,道:“你问他吧,我懒得问了。” 贾琏便看向贾芹:“就算你是主子,是贾府的爷们,也不该对家奴的媳妇硬来啊,你知道你这按照祖宗的规矩是什么后果吗?” 贾芹看了贾琏一眼,突然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二叔,这一切是你在整我,对不对?” “是不是?!” 贾芹叱喝起来。 “胡说!我整你作甚!” 贾琏驳斥道。 “你别蒙我!珍大爷说了,二叔你早就厌恶我,想着整我,如今肯定是因为珍大哥找你要织坊的技术,你没答应,又知道了我受了珍大爷的吩咐来打听你的织坊,所以你才这样整我,对不对?不然,我怎么就成了强暴她多姑娘的人!” 贾芹说着就道:“她多姑娘是什么人,这满府的人都知道,二爷你难道不知道,只怕二爷您自己也看见过她喷水吧!” 贾琏不理会贾芹,只看向贾政:“老爷,你是最了解侄子的,从带林妹妹回神京一来,我何尝在外面鬼混过,好几次都还与老爷谈讲学问到深夜。只家父没了后,侄儿更是禁乐拒戏到现在,每天只读书教育族中子弟,即便是晚上,与妻子都是分床共寝,甚至连太太赏的金钏儿,琏儿现在也没碰她的身子!如今他贾芹还这样诽谤侄子,真正是其心可诛,他这是要让人觉得我们西府和东府一样烂不成?” “我没有!” 贾芹大喝一声,看着贾琏:“琏二叔,你血口喷人!” 贾政一脚朝贾芹踹了过去:“我看你才是血口喷人!做些辱没祖宗的脏事不说,还诽谤起自己族兄来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琏儿要害你,你若自己不堕落,他哪能害的着你!” “老爷,您不能因为他是您亲侄子,您就只信他的呀。” 贾芹哭道。 “芹儿,你少说这些没用的。谁不知道老爷从来持家最是端正,何时曾有厚此薄彼一说?你跟这多姑娘的事且不论,你现在得如实告诉我们,你刚才说珍大哥惦记我们西府织坊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得如实交待,不然,这些罪,就得你一个人背!” 贾琏这时候对贾芹说道。 贾芹听后明白过来,道:“没错,是珍大哥让我来打听织坊秘密的。” 贾琏因此看向贾政:“老爷,如今看来,这根子上还是那边的珍大哥自己持身不正导致的,若不是他私心作祟,惦记上我们这边的织造技术,贾芹又怎会没事往这边跑?” “以琏儿看,得开族会,管管他了!不然由此下去,等您百年之后,岂不东西两府都得被他翻了天?到时候只怕就不是一个御史弹劾了。” 贾琏这么一提醒,贾政也想起了徐光启弹劾贾珍的事来。 贾政素来是个怕影响个人官途的,因为怕影响个人官途,也就怕贾府荣誉受损,听贾琏这么说,自然也担心贾珍真的把整个贾氏宗族带坏。 “何况,我们如果先借着这事,开个族会,到时候陛下真要是因为徐御史弹劾贾家而问起您,您也好有个交待。” 贾琏又补充道。 因而,贾政也就点头道:“你说得对,得开族会,不能再让他贾珍担任族长了。” “那琏儿这就派人去告诉族亲们,择黄道日子,开祠堂,商议此事。东府大老爷那里,还得请老爷亲自去一趟,不然,其他人还真请不动。” 贾琏道。 贾政道:“行,我亲自去请。” 贾琏继续吩咐道:“把贾芹先锁在一件屋里,派人看着。另外,准备一副棺椁,厚葬多姑娘,赏她家人四十两!” 贾政次日一早就向部里请了假,直接往城外赶来,去见贾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