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现实世界(19)-《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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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所外头停着蛮多名车,还有黑衣黑裤的保镖们。

    艺人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安全的,万一碰到情绪过激的群众,做出啥子事出来,有保镖在,也好阻止意外发生。

    陈又正要上车呢,他的手放在车门上,无意间扫动的目光一顿,旁边的车在震||动。

    “……”

    车是林傅行的,陈又认出来了,他不急着走,就坐进后座,降下车窗,闲闲的吹着风,精气神那叫一个好。

    厉严说,“回家。”

    陈又说等会儿,他从后面拽了个毯子,搭在男人身上,“你靠着我睡。”

    厉严的眉头皱皱,把人搂住了。

    生病的人容易脆弱,理解的,陈又的手指在男人的黑发里穿梭,很温柔的给他梳理,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头皮,怎么就这么帅呢。

    帅惨了。

    陈又忍不住咂嘴,搞不懂这人的脸是怎么长的,跟他理想的完全吻合,就像是为他准备的。

    不晓得过了多久,旁边的车门打开,林傅行先下来的,之后是个青年。

    陈又一愣,没想到林傅行那只老兔子竟然吃了窝边草,跟助理搞到一块儿去了。

    俗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林傅行不行,没法耕耘,只能是助理来了,收获最多的也是他。

    陈又之前没仔细注意过,他歪头瞧过去,助理的背影挺拔,肩够宽,腿也够长,蛮不错的,看着比胡为要强。

    胡为就是个0,妥妥的,也不知道谁能把他给收走。

    林傅行一把老骨头了,架不住年轻人掰,有几次都嘎吱嘎吱响,他正揉着腰呢,冷不丁跟车里的陈又撞了个正着。

    这就有点尴尬了。

    陈又龇牙咧嘴,刚准备扬手打个招呼,就见林傅行的助理转身,眼睛很红,哭过了。

    他一脸懵逼。

    这不对啊,到底是谁搞了谁,谁被谁搞了?

    助理人高马大,姓达,名刟,姓名连在一起读,就是达刟,说实话,陈又头一次知道的时候,正在喝咖啡,当场喷了一桌子。

    真不怪他思想不单纯,一切都是谐音惹的祸。

    而且啊,陈又觉得那名字应该给他男人,林傅行的助理不可能超过的,绝不可能!

    厉严睡的不安稳,陈又也就没心思逗林傅行,他笑了笑,“回见啊。”

    之后他就让司机开车。

    陈又的车离开后,林傅行的脸皮微热,冲着青年低声训斥,“我怎么跟你说的,这是在外面,不适合乱来,你非要继续,现在是被陈又发现,要是其他人,指不定要搞出多少新闻。”

    达刟抿着浅色的嘴唇,“是林总您说要……”

    林傅行瞪他,语气更差,带着上司对下属的严厉,“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

    达刟猛地抬头,又低头,他的睫毛颤动,脸上是要哭不哭的表情,“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给林总带来多大的影响,以后我会克制住,不会再接近林总。”

    林傅行气的脸比锅底还黑,妈的,他被家里逼着相亲,那些个女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香水味刺的他脑壳疼,他都快疯了,实在受不了就去酒吧,寻思着找个顺眼的放松放松。

    不然再那么下去,林傅行怕自己会把单身狗这个职业进行到底,跟宠物过一辈子。

    谁曾想,林傅行在酒吧没发现看得上的猎物,却意外的觉得自己的助理那低眉顺眼的样儿就很舒服,当时有酒精混着烟草味,不断的刺激着神经末梢,他一冲动,就把人带回公寓。

    后面的事就是那样了。

    助理是第一次,全靠蛮力,受罪的是林傅行,对方却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一边跟他说对不起,一边搞他,两不误。

    第二天,林傅行就病了,他在公寓躺了两天,助理照顾了他两天,在床前伺候着,喂粥喂水的,洗个水果擦个脸,都不用他说。

    身体一好,林傅行跟他的助理就又搞了,和酒吧那次不同,他没喝酒,也没抽烟,而且还亲了助理。

    助理还是那样,一口一个对不起,好像觉得搞自己的上司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事,尽管如此,还是要搞,红着眼眶把上司送上天。

    现在更不得了,还想全身而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傅行越想越气,胸口窝着一团火,他一脚踢在青年的腿上,力道没有收住。

    达刟闷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受了那一下。

    有人经过,好奇的侧目打量,晚上光线暗,不是熟人根本认不出来。

    俩人在车边站着。

    林傅行点一根烟,对着夜空吐几个烟圈,他斜睨自己的助理,“尽量少在外面,没人的地方可以。”

    达刟的身子一震,“是。”

    林傅行说,“你别给我摆出这个德行,就跟受到多大的恩赐似的。”

    达刟说的喉头更咽,“林总看的上我,就是天大的恩赐。”

    林傅行白眼一翻,你的搞我的时候,那劲儿跟一头疯牛差不多,衣服一穿,就成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小伙子,真行。

    他弹弹烟身,陈又不至于会到处乱说,况且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吧,顶多就是车子轻微的震了震,那是车子本身的问题。

    在车里的林傅行不晓得,车子不是轻微的震了震,而是一直在震,陈又目睹整个过程,哼唱了两遍《双截棍》。

    陈又是不会乱说的,他没那么嘴碎,再者说,上司跟助理搞了,这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

    尚未到家,肖琅苟的电话打来,说是在网上看到颁奖典礼的视频了,向陈又表示贺喜。

    陈又晓得肖琅苟是在撒谎,屁视频,明明是来看的现场,他瞧见了,只是不好去打招呼,媒体记者都在,怕又牵扯出什么事。

    不过陈又没拆穿,

    肖琅苟说,“招弟这次也入围了,我们都很诧异,多亏了你。”

    陈又说,“是周招弟自己的努力,他蛮有悟性的。”

    他寻思,肖琅苟明年毕业,也不知道有什么规划,“你进演艺圈吗?”

    肖琅苟嗯了声,“打算跟招弟签同一家公司。”

    陈又心说,好叼啊,校草的口吻真是信心十足,完全没有不会被签的顾虑,自身条件足够优秀,就是不一样,他蓦然间微微一愣,周招弟的公司,那不就是他所在的公司吗?

    这以后是一家亲的节奏?

    左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不满的声音,“吵。”

    陈又的脸一抽。

    那头的肖琅苟听见了男人的声音,他顿了顿,“我这儿有两个买家在咨询,挂了啊,下回再聊。”

    陈又把手机放口袋里,眼睛闭着想事情,希望身边的所有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在那上面走出深深浅浅的痕||迹,不要走偏了。

    当天夜里,厉严烧的厉害,医生冒雨赶来给他挂水,天亮才退烧。

    陈又没怎么睡,顶着俩黑眼圈给厉严熬粥做早餐,隔一会儿就打哈欠,他泪眼朦胧的,有两次差点把手伸到锅里。

    睡眠时间异常少的管家在客厅进出,不时把视线放到厨房,怕先生的早餐是人的爪子。

    他要吩咐佣人来做,那孩子却不同意,说自己来。

    结果呢,站着都能睡着。

    陈又搞好早餐,关火出来,管家跟佣人都捏一把汗,是活着走出来的就好,否则有个事,他们也得跟着受罚。

    把围裙摘了搭椅背上,陈又去敲门,“爸,起来没有啊?”

    房门从里面打开,陈卫东刚洗漱完,他见着儿子,看起来挺憔悴的,“又又你怎么起这么早?”

    陈又用手盖掉一个哈欠,说没睡,“吃早餐吧。”

    陈卫东皱眉,先对儿子说正事,“又又,你获得这样的成就,只是天时地利人和,赶巧了,不要骄傲。”

    走路不能走太快,要一步步的来,一个人成名太早,并不一定是好事,容易心浮气躁,患得患失,他因为儿子开始关注娱乐新闻,知道一点这方面的事,有个歌手早年爆红,后来承受不住外界的舆论压力,怕自己不会再有更好的作品,就患了抑郁症,自杀了。

    陈又说他晓得的,“爸,你放心吧,我的心态很好,不会想太多的。”

    “你明白就行,爸是觉得现在这社会啊,干哪一行都不轻松,钱不是那么好赚的,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赚完的,不要太逼着自己。”

    陈卫东去客厅,眼角瞄了一下楼上,“那谁怎么样了?”

    陈又装傻充愣,“谁啊?”

    陈卫东说,“别跟你爸凭。”

    陈又冤枉的很,“我没凭啊,是爸你在凭,人有名字,干嘛说那谁啊,这样很不好的。”

    陈卫东一张老脸都快挂不住,干脆转移话题,“早饭呢?”

    陈又摇摇头,拿自个老爸没办法,“坐这儿等着,我装粥去。”

    上午,陈卫东在客厅刷手机,网上一片争议,竞争对手家的粉一窝蜂地跑到儿子的微博底下炮||轰,对他演技的刻意抹黑倒是没有,也没揪着他的资历不放,毕竟还有更年轻的影帝影后,都是第一部作品。

    骂他家又又的,主要是针对的出柜事件,说他自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反正就是要揪住一个点,往死里黑。

    陈卫东翻了一些论坛,有不少帖子里的内容都没法看,他在心中为儿子不平,忍了忍,实在是忍不住,直接就注册了好多个小号,跟帖子里的人争论。

    儿子孝不孝的,最有发言权的是陈卫东这个父亲,关别人什么事,他都没说什么呢,那些人凭什么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把他儿子骂的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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