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小芽坦白说:“刘大妈,医院的这位其实是我的雇主,送饭我都是收钱的,赚个外快。” “原来是这样啊。”刘大妈恍然大悟,“我瞧你够花心思的,你个女孩,怎么嘎会做生意的!”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她提着三个食盒,大汗淋漓的再次出现在病房门口。那些医生护士已经对她见怪不怪了,而且约莫不会误会她和魏泽杨是一家人,充其量就是人家雇佣的穷亲戚或者保姆。 因为她发现,又开始有几个小护士蠢蠢欲动了,只是碍于魏泽杨冷冰冰的态度,表达得比较含蓄低调,这样一来,就不大好直接拒绝了。 这叫什么,润物细无声。 魏泽杨吃饭的时候,陆小芽一般是等着,还得把食盒收回去,虽然男护工不在,这会儿也不讲究避嫌。 一向用餐礼仪到位的魏泽杨,除了腌肉太咸之外,其他两个荤菜全吃光了,陆小芽目瞪口呆,会不会有点暴饮暴食? 她中间有试探性的暗示对方,剩一点没关系。 大不了晚上热一热吃。 魏泽杨心满意足的擦干净嘴边的油渍,往后一靠,终于有那么点回到人间的感觉,难道前几天自己吃的都是猪食吗? 不对。 魏泽杨懒散的状态因着窜起的念头而变得敏~感和警觉起来。 陆小芽收拾碗筷的还在感慨:美男就是美男,随便一个举手投足,让人心旷神怡。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质问的声音骤然打破了宁静。 什么? 陆小芽懵了一逼,“那个里面?” “是罂~粟壳吗?”他眸光紧紧摄住她,然而并不是什么深情专注深邃黝黑,是一种透骨的冷,并且带有一些“嘲讽”和“果然如此”的眼神。 原则上不允许,但南边很多地方很多人家都会种一些这些漂亮而危险的花,逢年过节卤个荤菜,在里面加一点当调味料,没上瘾那么悬乎,无伤大雅。 她不知道魏泽杨为啥那么上纲上线,就是加了有啥关系? “我没,没地儿种。” 等她否认,他的视线才没那么强烈,一下子缓了下来,口气生冷的说:“你以后最好也别种,知道它害了多少人吗……” 陆小芽心道,你丫以为我是文盲,我当然知道内什么是花里面提炼出来的,类似的纪录片不知道看了多少,思想觉悟不低于你好吗,只是,没必要较真吧。 换个角度想,魏泽杨对她的厨艺是肯定的。 她从没想过加这种东西,她是个西点师,面点师,主要业务不在正餐上,至于为什么做得好吃,不大谦虚的讲,应该是天份吧。 紧接着魏泽杨又把晚饭的菜单给报过来,什么冬瓜汤,鱼肉丸子……倒不是钱的问题,她很委婉的问:“魏先生,你这样吃,加上不运动,很容易胖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