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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人问道：“佟经理，你就这么看好夜帆吗？”

    但回应他的，只剩下佟胖子的呼噜声。

    烧烤店外，只剩下最清醒的夜帆和李东凝两人。

    “你怎么走？”李东凝问道。

    “打车！”夜帆的话比她更简洁。

    李东凝的语气变成请求：“夜帆，陪我去个地方吧。”

    “好！”

    对于夜帆来说，李东凝身上的秘密对他有极大的吸引力。

    直觉告诉他，那些秘密比林梦楠、孟鹤州、甚至陈佩灵，都更重要。

    她把车钥匙交给代驾，让小哥把车开到指定地点去交接，然后带着夜帆上了出租车，往那个神秘的地方开去。

    车子在一个很老的小区停下，他们徒步走上六楼。

    狭窄的走道，陡峭的步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身体不可避免地碰撞摩擦。

    汗液的味道、酒精的味道、荷尔蒙的味道混在一起，对半醉的两人产生致命的催化剂。

    爬上六楼的时候，李东凝已经满脸坨红，看夜帆的眼神，能滴出水来。

    “吱呀……”

    房门打开，里面的家具很古老，或锈迹斑斑或很多划痕，至少是上一年代的产品。

    连灯光，都是以前的钨丝灯泡，灯光泛黄，让环境更加暧昧。

    李东凝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知道你一直想窥探我的秘密，我现在告诉你，这就是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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