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唯一能走的路,就是守! 只要我在村口守一天,人质就会安全一天。 成烽对我的决定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有些不理解的问我:“为什么不向扎玛服软?” 对此,我的回应就一句:“国内我代表方州,国外我代表神州。” “阴山千里雪,饮马出长城!” “万里一孤城,皆是白发兵!” “天朝上邦,不做屈节!” 默默听完我的话,好久好久,成烽蓦然开口:“我想杀人!” 翌日早上,村口内突然有人大叫。 东边小路上,几个大人疯跑到村口岗哨叽哩哇啦哭嚎大叫。 一个妇女手里抱着一个半大的小孩。 小孩全身湿透,脸部白得吓人,俨然没了生机。 “……小哈姆溺水了,快救救他,救救他。” “多久了。” “三十分钟了,都怪我都怪我……” 妇女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疯狂捶打自己胸口,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岗哨一帮本地人急忙对小男孩施救,却是回天乏术。 现场所有人无不痛哭,岗哨本地人则扯来白布覆盖小男孩尸体。 小男孩母亲悲痛万状,回头就去抢旁边人的枪要自尽。 我抄起石头砸落小男孩母亲的阿卡,沉声开口:“你们就这样放弃你们的挚爱亲人了?” 众多本地人义愤填膺哗啦啦拉动枪栓。 我漠然说道:“小哈姆还没死!” 本地人齐齐变色。 我静静说道:“我能救他。” 岗哨头人冷冷看着我,带着怀疑鄙视。 我木然举起手指:“救不活,我赔小哈姆一条命。” 岗哨头人还在将信将疑犹豫不决之际,小哈姆母亲一把掀开白布,将小哈姆抱到我跟前,放声哀求。 我二话不说拎起小哈姆双脚反背在后背,让其脑袋朝下和我背靠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