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她的亲人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的堂姐——花舒月。 而她花芊芊,就如同空气般在相府渡过了十几载。 后来,她与花舒月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花舒月幼离便与永宁伯府定了亲事,可婚期将至离,她却以年龄还小,舍不得家中长辈等理由日日消沉。 家里人心疼花舒月,便想到让她代替花舒月出嫁,她为了能让全家人开心,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可谁料,永宁伯府的世子爷萧炎早已经对花舒月情根深种,二人新婚那夜,萧炎掀起盖头发现新娘不是他心爱的人,便穿着一身喜服,当着满府宾客的面儿愤然离开洞房。 萧炎一直认为是她恬不知耻地求花舒月换了这婚事,婚后从未碰过她。 直到他听闻花舒月与赵王成亲的消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伯府,出家去了。 如果只是这样,她这一生也不算悲哀。 萧炎离开之后,她的婆母永宁伯夫人将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到她的头上,对她百般折磨和羞辱。 而她那道貌岸然的公爹,更是在夜里悄悄溜进她的房门。 若不是她拼死抵抗,引来了家仆,她的清白已经毁在公爹永宁伯的手里。 这件事一出,永宁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竟说是她下贱地用了那种药去引诱他。 她成了人人唾弃的腌臜物,被乱棍打成了废人,一夜间白了头…… 回忆起前世的种种,花芊芊觉着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 她不要再过前世的那种日子,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萧炎看着痛苦无措的花芊芊,忽地扶额狂笑了起来。 “花芊芊,你这是当了女表又想立牌坊?” “噌”的一声响,还不等花芊芊有所反应,一柄长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间,让她遍体生寒。 她看向持剑的萧炎,他身穿一身月白色直?,镶银的腰带松松的挂在腰间,消瘦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驼红,看着自己离,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厌恶。 “你不是很想要么?现在又做出这番样子给谁看?” 任谁也想不到,往日里温文尔雅的萧世子竟会对自己的结发妻子说出这种话! 花芊芊嘴角漾出一抹苦笑。 前世的她是真的很心疼这个男人,萧炎的眉宇间总带着淡淡的忧郁,她很想帮他抚平。 她倾尽自己的所有去对他好,他头疼,她便为他制香;他畏寒,她便为他织衣;他喜茶,她深更为他取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