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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李牧奇受不了，“至于这样吗？”

    傅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个单身狗，不懂。”

    “……”

    要不是看在合伙的份上，他早把傅言打死八百回了！

    傅言喝了口果汁：“要说什么？”

    李牧奇也懒得跟傅言计较了：“我过两天飞机走了，新产品的数据现在只有我和赫尔有，既然你已经锁定人选了，也别把人留着了，找个借口直接把人打发了吧。”

    傅言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我难得回国一趟，你不带我去逛逛？”

    “得，明天我让杨秘书给你安排两个向导，你好好逛逛。”

    “你下回叫我我再回来我就是狗！”

    傅言挑了一下眉：“当人当腻了非得当狗？”

    李牧奇：“……”算了，他吵不过这张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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