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关与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圣上,你猜,齐王派杀手进京会通过谁去暗杀您啊?” 是真的?寒隐初面色凝重。 “莫不是……是你那个一万三千八百二十四分之一概率事情都干得出来的老爹吧?”寒隐初开玩笑地问。 关与君哭着挤出一个笑脸:“是啊圣上,您又猜对了!我皇聪明绝顶、颖悟绝伦,不愧为人中之龙啊!有此等玲珑心肠的人皇,是大雍之福、百姓之福啊!吾皇刚刚登基便有如此慧根,想来日后定是不亚于三皇五帝的千古一帝啊!……” 寒隐初的笑容逐渐消失。 姓关的那个老匹夫实在是不知好歹,上次已经饶了他一回,这次还是这般不知悔改…… 等等——寒隐初把视线投向关与君,所以,他身为关家小儿子,之前一直都是不知情的吗? 寒隐初把手指搭在屈起来的腿上,轻扣数下:“小关子,那你是想让朕怎么处置关家呢?你不会,想给你爹求情吧?” “谋叛本就是十恶不赦的重罪,关与君身为叛臣之子,本该无颜祈求圣上施恩、恕罪; 可是关家其他上上下下不知情的无辜者,并没有跟着家父去参与谋叛,他们不应该为着他们根本不知情的罪名遭受无妄之灾啊!” 关与君跪倒在地,头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卑微。和以往被逼迫跪倒在地不同,她这次是真的伏地乞求,求上首之人可以高抬贵手饶恕自己,以及其他更多的无辜者。她从未感觉自己主动把尊严踩在脚底的感觉。 “你方才说关家不知情之人都是无辜者,可若是你父亲成功,他们不就都跟着鸡犬升天了吗?你想告诉朕‘祸不及无辜’,可难道‘惠也不及无辜’吗?” 诡辩。 关与君擦了擦脸,忽然十分斗志昂扬地扬起脸,坦然和寒隐初对视着: “‘物来顺应,未来不迎,当时不杂,既过不恋’,任何人都不应该用未发生的事情去揣测别人,也不该用无妄的事情放在心上受累; 若是关家其他人有选择,他们断不会选择去谋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