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枭魔重生第三百七十章正与魔-《大荒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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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结果,让他们震惊无比。

    那位同门居然真的陨落了,而且还是就陨落在路上,更是被四位神秘强者所强势斩杀的。

    长生殿有一古法,名正借命魂。

    顾名思义,这神通就是可以通过命碑向其他的同门借法借力,这借法借的就是神通。

    借力,借的则是生命力。

    此法非到绝境之时不可动用,他们的那位同门就是动用了这神通。可就算是这样,那位同门还是死了。

    就在那一日,他们在有所感应之后都是第一时间赶往命碑殿,可他们还是晚了。

    尽管他们已经将他们的神通和生命力,都在第一时间给了他们的那位同门。

    可那命碑,还是化成了碎片。

    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同门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大战,完全就是在顷刻之间被人强势斩杀。

    四人杀一人,这是他们的同门在临死之前唯一能传递的信息。而在那之后,那位同门便被斩杀了。

    甚至,就算是封魔碑,他们的同门都没能来得及转化制作。

    这着实不是什么好消息,实在是让他们心痛至极,疑惑不已。

    他们当然是这里同门的陨落而心痛,而疑惑,却是因古青阳而起。

    自那之后,在隐隐之中,他们都在猜测。他们都在猜测,古青阳的身后是否还有真正的高人护道。

    还是说,古青阳的背后不是有什么高人,而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势力在为他提供庇佑?

    关于那件事,疑点实在是太多。

    再加上他们知道的事也很有限。

    一时半会间,纵然是他们长生殿居然也调查不出那一战的真相。

    毕竟,仅凭那些条件,其实也是根本就无法让他们断定,那位同门的死就一定是因古青阳而起。

    在大荒世界中,长生殿之人的行动一向都是备受关注的。尤其是那些魔道势力,更是会倍加关注他们。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叫他们长生殿一向都是积极灭魔的超级道统?长生殿有异动,于那些魔道之徒而言本身就是灾难!

    他们的同门是被其他的魔道之徒联手斩杀,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总而言之,还是要把事情先查清了。

    不过,李天一的死的确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怒火中烧。

    想想当初,李若兰李天一这对姐弟刚入门时,可都是曾被测试出拥有正道极致命骨的人。

    虽然说,那所谓的正道极致之骨只是他们长生殿给出的定义,并不是什么大荒世界十大至强命骨。

    但只要是符合他们长生殿标准的年轻人,那就是好苗子,只要能得到他们的培养便会成为强者。

    当初的他们在见识过些对姐弟之后,一直到李天一陨落之前,可都是在做着一门双秀的绝世好梦。

    但现在,梦醒了。

    就因为那个古青阳,因为那个人的出现,现如今,他们的梦已然是彻底地醒了。

    李天一死了,甚至李若兰也会因为这个弟弟的陨落而倍受挫折,那个梦也注定不会成真了。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

    早晚有一天,他们一定要让古青阳为这件事付出代价。这个年轻的魔头,他们绝不会放过,绝不会!

    雨势渐小,但这天地之间的风势渐大,隐隐之中还真是给人一种风雨飘摇的感觉。

    众人凝望着那个在雨中推演拳术的女子,眼眸深处,尽是心疼和仇恨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

    ……

    然而,与此同时,已经被无数人深深记恨的古青阳,却是淡然自若地回到了他在书香雅苑的住处。

    “砰——”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沉闷之声打破房间的沉寂,眨眼之间,这房间中就已经多了一座水晶棺椁。

    而在这棺椁之中平躺的人,也正是陷入沉睡之中,迟迟都未曾醒来的夜澜谣歌。

    这一刻,古青阳只是在静静地凝望着眼前人。他的眼神并没有太多明显的变化,没什么情感波动。

    可实际上,他却是实实在在地已经开始思考未来的事情了。

    未来的他,绝不会轻松。这是他一早就预见的事情,也是他早早地就有心理准备,可以去面对的事情。

    然而道理虽然是这样的道理,但面对未来,他的心中还是会有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

    他深知,这一世的局面注定会与前世不同。前世的他还可以像一个正常的骨修一样去修行。

    但是,这一世的他却注定了是要去走一条更为曲折的路。

    长生殿,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道统,都已经被他招惹了。

    而若是他一直坚守本心,一直这样走下去。

    到了未来,只怕不止是那些正道骨修,就连那些魔道骨修,也会将他认定为真正的死敌。

    不过他也无所谓,重生之后,他本就以与全世界为敌为他本心的,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天。

    毕竟,天道从未变过。

    他的那位老对手,就算它由它变成两个独特的“他”又能如何?他们不还是要将他镇杀吗?

    “丫头,好好地睡吧。”

    “我还是想听你的声音,你的那句逢凶化吉,我愿意听一辈子。”

    “纵然你要睡上百年千年,万年十万年又如何?我可以一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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