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文瑾再度往着娄淑彩的头上打了一记,“这一下是替我妹宝银打的!” 娄淑彩哀嚎着倒在地上,血液洒了满脸都是,“来人啊,快来人啊,小贱人她杀人了!” “这一下是替奶奶打的!” “这一下是替我自己打的!” “剩下的是替我娘打的!” “你不配住我娘的屋子!你虐待我弟弟,虐待我妹妹,他们才八岁啊!你占我娘的屋子,毁我娘的牌位,你是魔鬼,你去死!我要杀了你!” 文瑾打红了眼,母亲的牌位本就快碎了,她将膝盖压在娄淑彩身上,不知道往娄淑彩的头上打了多少下,一双胳膊也抡酸了,母亲的牌位也打得稀烂,娄淑彩哭嚎的声音逐渐听不见了。 “杀人了!文瑾谋杀主母了!”薛凝吓得变色,整个人都傻了,见母亲不动了,便连忙逃走去叫薛相爷过来主持大局,自己的娘亲就要被文瑾打死了,“文瑾目无尊长,试图杀人,应该抓她去坐牢,把牢底坐穿!让她偿命!” 文瑾不知道自己挥着母亲牌位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理智,停不下来了,只知道要杀掉娄淑彩,替自己的亲人出一口恶气,至于后果,她不知道有什么等着她,娄淑彩是傅景桁的岳母,他得罪了傅景桁,不是么。 杀人是可怕的,娄淑彩的血喷溅了她一身一脸,腥气得要命,她如置身黑暗,见不到光明,听不见声音,看不见东西,也不能喘息了。 直到有人将她肩膀轻轻抱搭住了,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从深渊里把她往外拽,那温润的嗓音对她柔声道:“呼吸,你不能不呼吸的。不会有事。莫怕。” 文瑾抬起眼来,便迎进了蒋怀州的那布满心疼的眼底,她的眼睛突然模糊了,与他惨然一笑,随即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度紧张竟然忘了呼吸,这时猛地透过气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怀州哥哥,我是不是杀人了!” 蒋怀州温声道:“没有。不要担心,她只是昏厥了。” 文瑾手脚颤抖,叫着:“怀州哥哥。” 便在此时,傅景桁将龙靴迈入了厅内,他在蒋怀州的怀里看到了绝望无助,浑身是血,缩在蒋怀州怀里寻求保护的文瑾。 傅景桁深知,他的冷落使她失去皇宠,是造成她今日遭遇的源头,若非他冷落她,薛府娄氏不会如此嚣张的欺辱她的弟弟妹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