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男人望著窗外的深邃側臉扭過來,手指煩躁的捏動濃眉。 “我把她寵過頭了,得寸進尺,毫無度量!”厲北琛生氣的嗓音墜寒, “厲南潯回國了,黎向晚自殺,我不能再得罪黎家,四面楚歌之時,我以為她很聰明,沒成想她那般不能容黎向晚。” 霍凌聽出他嗓音里的失望,擰眉說,“以溫寧的情商,她應該不會為這次黎向晚的事,跟你吵。不會是因為別的事吧?” 厲北琛一愣,搖頭,房間里他們吵架的內容就是黎向晚。 不過溫寧今天是很反常,她做惡夢了,還讓他別碰她,情緒激動,看著他的眼神也莫名其妙。 她不會那樣看他,剛認識時,她是怕他的,熟悉了后,她嬌羞又有小性子,但從不會那樣陌生。 “吵到最后,她又問我,認不認識她外公?”厲北琛鎖眉深沉。 “她外公莫鎮南,三哥你當年和莫老爺子……”霍凌神色微變。 厲北琛卻表情正常,“正常商業上的紛爭。莫家是被人害了,當年那場事故我見了,沒想到她舅舅還能活下來。” 霍凌也聽說他今天和溫寧舅舅見面,他道,“是不是她舅舅跟她說了什么,她來向你打聽當年莫家的事?” 厲北琛搖頭,“他們現在不知道我是誰。何況,有仇也是找溫家。” “你和瑞天的過節,得等她生下孩子了安定了再解釋吧?”霍凌指了指他的面具。 厲北琛點頭,繼續冰著臉喝悶酒,分析了一圈,這女人就是不識好歹揪著黎向晚回榕城的事不放。 - 忌日這天,大雪將整座城市覆蓋。 寒氣是刺骨縫的冰涼,再也沒有溫暖的氣息。 溫寧大病了一場,兩天高燒不退,她懷著孕,不能吃口服藥,只能自己針灸一些安全穴位。 并沒有緩解,祝遙遙看著她通紅一張臉,氣喘游絲闖出去,急得眼圈里眼淚要掉,“寧寧!你這樣不行!” 這丫頭到底怎么了,這兩天好似被抽干了魂魄,問什么也不說。 看得出來,她有些痛苦。 祝遙遙開車跟在后面,前面的車子歪歪扭扭的上了溫宅后山的墓園。 祝遙遙停在山下,心想或許是她媽媽忌日到了,她很傷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