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看到一個衣衫凌亂,渾身像是從水里撈出的女人,小臉憔悴渾渾噩噩站在那里。 她腳步停頓在那里,細足猶豫,一雙眼眶像是受到了什么傷害,看著他不動。 森洋迅速跑過去,“少奶奶,您怎么才來,我昨晚接電話時就說了,讓您趕緊來警局,那會總裁身邊沒人,他正需要你……” 森洋意識到可能說錯了話,立馬閉嘴。 厲北琛的眼神尤其冷冽了,昨晚森洋是通知她到位了的,他清楚。 隔了一個晚上,姍姍來遲? 他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沒有目光給她,越是冷淡的面無表情,越是刺得溫寧手腳冰冷。 她像是脫了力氣,看到黎向晚在他身邊無微不至,心里更是泛苦得厲害。 這時,從警局另一道大門里,進來了一行人。 正是嚴老的兒子,他走向厲北琛。 厲北琛站起來,身量卓絕,氣勢驚人, 嚴老兒子五十來歲,矮了他一截,此時走過來,臉上神情已經改變,透著拘謹,“三爺,請你理解昨晚我們家人的心情,我父親是家中寶貝,他在與你會談時發病,我們報警無可厚非。” “自然。”厲北琛明白他這是客套的說法,他眼神微微一抬,“嚴老情況如何?” “昨晚本已經放棄治療,萬幸父親頑強撐下來,目前已順利手術。” 他這話一出,厲北琛緊擰的眉心一跳,冷冽松弛一寸。 黎向晚激動地握住他的手,“三哥!你沒事了!” 溫寧望著他們交握的手,心頭苦澀,又默默為他高興,她昨晚那樣豁出去,是值得的。 合盛的股東們剛也要松口氣, 嚴老兒子話鋒一轉,“父親已經醒來,我是代他向你傳達地皮競標的結果,父親對你的競標書中出錯,還是耿耿于懷,他原來很看好你的五星級酒店項目,但恐怕要將地皮給另一家公司了。” 合盛的股東們臉色大變。 厲北琛俊臉未改,沉著冷厲道歉,“嚴先生,嚴老病危,這件事我有責任,所有后果我一縷承擔! 我自不會再競標這塊地皮,合盛不吃嚴老的人血饅頭,我望他早日康復,也會請最好的醫生負責他日后的醫療。” 嚴先生微微一怔,不禁重新看向厲北琛,這個年輕人氣度可敬, 他一震笑著點頭,“三爺心胸如此魄力,是內外皆有修養,不愧是榕城商界第一人,聽聞你的公司都是靠你單打獨斗下來……此次恐怕損失不止上千億,望你度過難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