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斂眸,松開手,“你治,溫寧。” 溫寧沒有看他,直接拿針對沈棠的聲帶下穴位。 沈棠拉直脖子,硬生生的忍受著疼痛。 其實過程很快,溫寧陸續收針,扶起沈棠,從包里拿出一瓶水混了藥,讓她喝下去。 嗓子得到潤滑,腦子里的思路好像很清晰,沈棠試著張開口,“兒子。” “母親,您能說話了?”厲北琛感到驚喜。 沈棠卻嘆氣的打斷他,立刻攥緊他的大手,喘著氣苦笑道,“都聽我說。 兒子,我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斷氣…… 你問我的事,我必須馬上告訴你真相。 我不能再看你和寧寧這樣,誤解下去了。” 老人重重的嘆氣,滿是苦澀,望著溫寧的眼神愛憐又愧疚。 其實,她偶爾會有對外界的意識,尤其是昏迷的最近。 通過九九和墨寶,冬媽的只言片語,沈棠猜到了兒子和寧寧的現狀。 沈棠知道,這都是誰造成的,她也恨自己不能開口。 她一把拉住厲北琛,用氣音吐出憤怒的字節,“三年前寧寧她沒有害我。 你要明白…… 都是黎向晚,是她…是她啊!” 沈棠激動起來,上氣不接下氣。 厲北琛卻渾身一頓,整張臉僵硬如冰,漸漸墜下寒氣,“您說什么?” 沈棠的眼神很清明,回憶起當晚,依然恐懼的發抖, 那么溫柔的老人眼底,迸出了仇恨,“那一晚,的確是寧寧的舅舅先綁架了我,寧寧她…… 其實是知道舅舅鑄成了大錯,她追過去,想挽回這個錯誤。 她當時就支開了她舅舅,一個人懷著孕,背著病發的我下山。 只是在下山途中,我們老弱病孕,被黎向晚截住了。 黎向晚擄走我,打暈了寧寧,沒有人發現! 她把我弄下山后,就給我注射大量毒藥,讓我一夜之間腎衰竭,生不如死。 她偷偷把我送到醫院,那三天里,她先是……摘了我衰竭的腎,再補了一顆腎進去。 我被她做了手術后沒有馬上成植物人,是有一點意識的,我知道她沒有給我捐腎,用的大概是別人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