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咬死了自己的口,負隅頑抗道,“三哥,單憑干媽一張嘴,你也不能誤判我死刑啊。 她才剛剛蘇醒,意識很混亂,難保不是溫寧悄悄用針灸術篡改了她的記憶,讓她陷害我! 溫寧會邪門歪道,我三年前就跟你說過她催眠你,一定是她……” 門口,溫寧的身影突然闖了進來。 女人的手里還死死捏著墨寶那只小鞋子。 她沖進來,二話不說就揚手扇黎向晚。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直到把黎向晚扇懵了,逼倒在地上,“啊,啊……你干什么?” 溫寧眼底的怒火與仇恨未減! 厲北琛站在一旁,寒惻的身軀沒有動。 溫寧盯著黎向晚高腫的臉,嗤笑,“你的確有張三寸不爛之舌,不然怎么能哄騙厲北琛這么多年? 也慶幸我趕過來了,有些賬,不如我們三個今天好好對峙算清楚。 你為了嫁禍我,毒害沈阿姨,挖她腎再假捐腎,給厲家扣個大恩, 這件事沈阿姨邏輯清楚的告訴了厲北琛,你沒跑。 但他不知道的呢?” 黎向晚臉色漸變,一寸寸凝滯血液。 溫寧蹲在她面前,抬頭看厲北琛,笑得眼眶潰紅,“多了去了。 比如,三年前到底是誰治好了你的癔癥? 是黎向晚這個只會下毒的女人嗎? 不是,厲北琛,是我啊,黎向晚她治不了你,就把我推進了你的病房,我守了你一夜,你夢到你媽媽哭了,你摸著我們肚子里的孩子。我為什么要治你? 因為那時候我愛你,我的確有愧疚,我不跟她貪功!” 厲北琛眉頭深鎖,表情凝固,那時候她無數次對他解釋過,可他……聽不進去。 溫寧哂笑的盯著黎向晚,“你用‘捐腎’一個苦肉計,就籠罩了厲北琛所有的信任,讓他對你的任何舉動都深信不疑。 以至于后來,你用我和李承聿的緋聞無數次挑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