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晚瓷:“有沒有看見一個鴨子款的胸針?里面有監聽器和攝像頭。” 那是她聯系的安保公司給她的,今天中午她才拿到。 那人搖頭,“車里車外我們都檢查遍了,沒有您說的那個什么胸針。” 對方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擄人,不止背景深,手段肯定也十分了得,找不到線索,薄荊舟也不意外。 “先報警吧。” 他的人查不到,他也沒指望警察能調查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不過是走個流程,這么一輛車大咧咧的擺在這兒,總得有個原因,要是直接處理了,以后再被警察查到,就是個隱患,“說辭你們自己去想,不能讓他們鬧到少夫人面前來。” 薄荊舟上了車,見沈晚瓷半閉著眼睛,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對司機吩咐道:“去醫院。” 沈晚瓷本來已經快睡著了,聽到這話睜開眼睛:“我沒事,就是吸入了一點迷藥,有點困,不用去醫院,送我回酒店睡一覺就好。” “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 司機:“……” 他到底聽誰的? 薄荊舟磨了磨后槽牙:“沈晚瓷,我沒跟你商量,我現在心情不太好,你乖一點,我不想把那些強硬的手段用在你身上,讓你覺得我是在強迫你。” 什么叫‘就是吸入了一點點迷藥’? 那東西稍稍過量都是要命的。 沈晚瓷不吭聲了,實在是沒力氣跟他爭執,也爭不過,這人倔起來跟那生產隊里的驢一樣。 藥效還沒過,她剛才能醒來完全是靠著意志力在硬撐,這會兒人坐在薄荊舟的車上,心里安定下來,幾乎是秒睡。 薄荊舟還在等她回懟自己,結果左側肩膀一重。 他偏頭,發現沈晚瓷已經枕著他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道深暗的陰影。 去醫院做了檢查,確定沒什么事,才驅車回了酒店。 沈晚瓷還在睡,薄荊舟也沒叫醒她,直接抱著人上了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