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陸烽皺了皺眉:“那是我倒霉,正好遇到了,路見不平。””他穿著短袖,露出來的胳膊上有傷,很長的兩道,結的痂還很新鮮,一看就是那晚救她時受的傷。 沈晚瓷半個字都不信,如果是路見不平,為什么在夜市的時候不救,他們當時在車上,她也沒呼救什么的,他是從哪里看出來她有危險的:“先生是誰?或者說,先生是a市哪家的人?” 她看向他的目光咄咄逼人。 陸烽神色如常:“那個看不見臉的,如果聲音沒變聲,我只知道先生是個男人,其他的不知道。” “連找你的人是誰你都不知道,就敢接活?” “我就是一個干保鏢工作的,有人出錢聘我,我接活,我只需要知道我要保護的人長什么樣,雇主長什么樣不重要。” 沈晚瓷雖然不信,但陸烽的嘴比薄荊舟那只蚌精還緊,無論她怎么套話,都套不出半個有用的字。 她嘴里的那只蚌精,此刻正在一家私密性極高的心理診所,冷著臉看著醫生將檢查的儀器從他身上摘下來。 心理醫生扶了扶鼻梁上架著的眼鏡,聲音溫和,像潤物無聲的春雨:“薄先生,您的身體沒什么問題,甚至比常人敏感度更高一些,之所以會存在你說的那種對著您愛人,就沒辦法做到底的情況,應該是您太緊張她了的緣故,因為第一次的經歷不太好,你怕再次傷害到她,才會有這樣的反應,我這邊建議您和您愛人多試幾次,前戲可以盡量做的長一點,消除彼此的緊張感,當然,我這邊也會盡量開導您。” 薄荊舟是陰沉著臉進的診斷室,也是陰沉著臉出來的,他也沒管沙發上陪著他一起來的顧忱曄,直接就往外走。 顧忱曄正在發信息,余光掃到一截黑色西褲從眼前一閃而過,一臉懵逼的抬頭,薄荊舟已經走遠了。 他‘臥槽’了一聲,起身追了上去:“你這什么表情,醫生說沒救了?” 薄荊舟的臉更沉了,醫生說的那鬼方案,還不如沒救了:“閉嘴。” 顧忱曄干咳一聲,聲音慈愛跟哄人似的:“你去哪兒?” 薄荊舟咬牙切齒:“去找沈晚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