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再用一次美男计吗!她可不吃这一套,今晚的训畜符、金疮药她都会拿小本本记下来,迟早让他连本带利都付清的。 钟敛风没有回答她的话,含笑扫过屋内陈设:“小娘子的房间好素净,改天我送点装饰品过来……” 看到妆奁旁的一只素白长颈瓷瓶时,他喉结一滚。 瓶肚上的那朵白莲…… 眼神微暗,钟敛风放下环抱的双手,像个久经沙场的风流浪子踏入女子闺房,随意又散漫地评价起江扶鸢房中的各种摆设。 一会儿说墙面太白,需要用轻纱幔隔一隔,一会儿说铜镜不够亮,明个儿他就送块新的铜镜来,保准能照出每根头发丝。 在江扶鸢杀气腾腾举起长木条,打算一下子抽死嘴碎的臭男人时,钟敛风拿起魂瓶,指腹摸过瓶肚的白莲。 “这个瓶子倒是精致,不知是哪家卖的?” 江扶鸢没来得及阻止,他便拔开瓶塞凑近眼前看。 “装的是什么?香露?胭脂?” 睡得正酣的小胖只觉身下床剧烈震颤,迷迷糊糊一睁眼,头顶出现一只硕大的眼睛,正往瓶子里窥看。 “啊啊啊——有变态!” 钟敛风只觉一股很细微的凉意从眼底掠过,眨眼便逝。 “空瓶子?”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饱受惊吓的小胖抱住江扶鸢的胳膊,哇哇大哭:“呜呜呜——主人,有变态啊——怎么会有人偷窥鬼睡觉啊——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江扶鸢:…… “随便动人东西就是你习惯吗?”江扶鸢一把夺过魂瓶,眼神似刀剐着钟敛风,“钟将军,你阿娘没教过你基本的礼貌?” 都叫对他的姓氏了,看来媳妇是真生气了。 钟敛风一耸肩,摊手表示自己毫无恶意,他直视江扶鸢说道:“我阿娘在我出生没多久就死了,确实没教过我。” 他说得直白又坦荡,江扶鸢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嘴道:“对不起……” “没事。”钟敛风脸上依旧是不羁的笑容,“我没小松小柏幸运,他们有个好后娘。” 在这笑容的映衬下,他的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心酸和落寞。 江扶鸢默默放下木条,神色温柔几分:“……那你长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 看来他媳妇还是个嘴硬心软的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