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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谙轻笑：“你对帝君言听计从的，难怪绡芩那么恨你。”

    “说到恨，绡芩不是也很恨你吗？”商秋云眼珠一转，问姬谙在无垢楼里绡芩对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

    商秋云感觉姬谙知道的真相不太对劲，毕竟，是绡芩告诉她的。她想了想，问姬谙：“你确定你听见的知道的，是真的？”

    姬谙也想了一下，摇头道：“我这辈子听了太多谎言，而我不会分辨这些谎言，当年是真的，还是现在知道的真相是真的，我已经不想去分辨不想再听见第三种答案了。只有一件事，谁也无法骗我。”

    “什么事？”

    “我是浊气化人。”姬谙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再抬头时，目光凛冽，笑容狰狞，“好不容易从封印里逃出来，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我这个身份。”

    商秋云眼睛半眯，追问她想做什么。

    姬谙回头看向那边的魔帝崇凛，笑着飞过去：“你竟然是魔帝。”

    崇凛不在乎自己身份暴露，耸耸肩问她想干什么。

    “魔界和神界一向不和，你要攻打神界，我能帮你。”看样子姬谙不打算拆穿崇凛曾出现在无垢楼的事情，她回头看了眼远处的商秋云，已经猜到他们有关系，却不打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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