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到昨晚被打的事情,李老太张嘴就想告状,突然感觉一股凉风吹进了脑门,对角堂屋里的遗像照片猛地跳进眼睛里,菊花嘴顿时一扁: “啊啊,没啥,我.......我昨晚风吹到了有点着凉,哎,良才你还是快回来吧,你是男人火力旺,没你在,妈都没主心骨了。快回来,一定要赶紧回来啊!” “好,妈,等我回来,我会好好收拾这死丫头片子的。” 远在浙南出差的李良才阴沉沉的挂断了电话,拒绝了庆祝酒的邀约,买了最近的火车票,飞快的赶回湖县。 这个时候,沈宁早就从县城里回来了,一路上尘土飞扬,自行车被她都踩圆了。 怀里揣着新出炉的存折,她只感觉神清气爽。 刚进村就看见大香樟树下挂着的兽医老李的牌子,自行车方向立即一转,沈宁直接顺着小道骑进了旁边的小院里。 院子东面搭了个棚子,李大夫正在里面给躺板车的狗子挂盐水。 瞧她下来,李大夫的眼睛落在沈宁额头上那个破口子上,皱了眉: “这李老太又地主婆上身,打你了?” 沈宁现在是刚嫁进李家一个月,就前前后后找自己拿了不少红药水,一来二去李老太那点糟污事自然没躲过她的眼睛。 因为年轻时的事,她对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很是关照,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忘年交。 沈宁点头,去李大夫药箱里翻了红药水来擦。 “我昨晚给了她好几锄头,现在还躺着呢。” 见这丫头终于立起来了,李大夫松了眉,哈哈笑了两声: “脑袋被裹脚布裹过,年轻的时候摔锅摔碗也不见她对婆婆多孝顺,临到老了,反而拿这些臭酸菜的道理恶心媳妇,一辈子的好处都被她一个人占了。” 兽医李大夫是个60多岁的大娘,早年丧夫,唯一的儿子也在首都工作,她就一个人呆在李家村,凭着那有名的医术在十里八乡混的不错。 沈宁被打的第一次,便是她给自己上的药,也是上辈子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在她被李良才打的吃不消的时候,经常收留她,鼓励她的人。 后来自己逃去杭市,做了生意,其中很多都是依赖她的指导。 只是上辈子自己选择了逃避,却还是逃不脱这些豺狼虎豹的手,今生她却不想再躲了! 沈宁在院里待的自在,除了早饭是在县城里吃的鸡汤馄饨外,中饭晚饭都在小院解决,剩下的时候就开始跑步,拿着洋锹左右比划。 李大夫看着眼前小丫头和前几天完全不同的精神气,心头就是一畅,心里那点想法立即浮了起来: “之前我就想教你,现在终于是时机到了。” 接着,无数从医学角度分析如何打人,伤人,一击致命等等的绝招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沈宁听得眼睛发亮。 她本就脑子活络又聪明,李大夫教的是越发起劲,恨不得将自己年轻送丈夫走的本事一口气全教了。 “你啊,还是得读书,从这小地方走出去,可不能一辈子就被婚姻、男人困住了。” 沈宁咬紧了牙齿,狠狠点头: “会的,这辈子什么都不能困住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傍晚时分,她吃好晚饭就回了李家。 李老太被院子关铁门的声音惊醒,一天没吃饭的疲惫和感冒的痛苦一下子化成怒火,让她蹭的一下就从床上跑起来,对着沈宁跳脚就是骂。 “要死了,要死了,你一天瞎混都跑哪里去了!” “良才就不在家几天,你就发骚跑出去鬼混!” “我告诉你,想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是不可能的!在你做出丑事前,我直接废了你,我瞧你还敢出去招蜂引蝶,做尽丑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