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王赶紧一溜烟跑了。 徒留何教授在原地当成个电灯泡,他收回尔康手,在心里默默流泪。 后来,坐上轿车时,硬是编了个晕车的借口,死活不下副驾驶,一路赖到了县里饭店。 刚松了一口气,就瞧见沈宁捡了个他旁边的位子坐下,然后浑身一冷,赶紧挪座让给了盯他的人去了。 沈宁看着一路都不太对劲的何教授,更是奇怪: “老师,你怎么了?” “哈哈哈,是吗?”何教授赶紧摆手:“没事啦。” 温酌言看了他一眼:“可能是还在晕车吧,不知道旁边有没有药店。” “那是很难受。”沈宁直接起身:“那我去给老师买药吧。” 何教授刚想拒绝,转头就瞧见温酌言跟上去了。 何教授心里的眼泪水,都要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小王啊,温家奶奶如今是不是还身体康健啊。” “当然啊,天天盼着抱孙子呢。” 小王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一句,就看见何教授捂着脸就开始哭。 他有点蒙: “教授,你咋了?” 何教授恨得捶胸顿足。 啊啊啊,要是温家奶奶知道孙子喜欢上一个没权没势又是有夫之妇的女子,那不是拿他老头子祭天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温家这情种的根什么时候断啊。 可惜何教授此时还不知道,种花家有一句老话,叫上辈子的埋葬,这辈子的夫妻。 前世的恩,今世还。 两人的缘分只会越来越深,不会被轻易斩断。 o(n_n)o~~ 此刻,刚出了饭店大门的沈宁,后脚就被温酌言哄去了医院。 细致的检查后,他又仔细询问了医生,才将一小管却贼贵的药膏递给了沈宁。 沈宁眨眨眼道谢接过,塞口袋,准备走。 然后,温酌言就挡在了面前,眼神不太赞同: “应该先上药。” 沈宁想说这伤已经几天了,瞧着很严重,不过是内里的瘀血在散出。 现在除了说话有点疼,其实已经没多大感觉了。 却还是架不住这可能是前世恩人的眼神,她低头将那药膏小心抹上。 因为看不到地方,只糊了两手,位置却没抹对。 温酌言一直看着,没主动帮忙,拜托了一个路过的护士。 药膏刚一上完,小护士就匆忙走了。 “等......” 温酌言捏着还没来得及递出去的丝巾,没叫住人。 他犹豫了下,回头看了一眼沈宁。 沈宁还以为有事,赶紧过来。 距离一近,那脖子上青黑一片的掐痕愈发刺目,他抿住了嘴角,没再避嫌和犹豫,小心的将丝巾去给沈宁纤细的脖颈绕上。 避开药膏,打结系好。 沈宁刚想说可以洗掉药膏,自己来,就被围住了丝巾。 应该要推开的,可温酌言全程的动作都是轻轻,像是对待一个宝贵又易碎的瓷瓶。 连着距离也很注意分寸,连着呼吸都没去打扰她一分。 沈宁眨了眨眼,感觉氛围怪怪的,却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到底是乖乖听话,将脖颈伸长。 却错过了温酌言此时那已经融化在暖阳下的眼神,他手里的动作更慢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与纤细的颈几下交叠,隔着一个毫无重量恍若无物的丝巾,那灼热的体温几乎透了进来,将她的脸颊都熏热了。 ....... 出了医院,两人步行回饭店,不再是来时的一前一后,而是并肩而行。 沈宁摸摸自己的脖子,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温老板,何教授是不是没有晕车?” 温酌言低头笑了下,仿佛有一种被看穿的无奈: “对不起。” 沈宁抿了抿唇,这事要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都要说句,心机深沉手段多端的臭男人。 可看着这幅面孔,她却觉得骂不出口。 温酌言被这种沉默难得弄得有些无措,主动开口解释道: “我是担心你的伤,又不想触及你的伤心事,才手段有些迂回,若你不喜欢,我下次一定注意。” “沈宁,那我现在还是你的......朋友吗?” 最后三个字好像烫嘴,沈宁狐疑的瞅了一眼对面的人,温酌言赶紧一脸正气。 她被逗得噗嗤一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