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晚澄冷冷瞥过他们,看一眼都嫌烦。 “以他人相貌为短,愚为己乐。此生有何大才?” “不过,秦小郎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们二郎骂你,骂错了吗?” “我知道,我们家确实不过刚刚搬来,除了家中兄长时常照应,我们在赵家村毫无根基。我们只想过自个儿的平淡日子,但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 “二郎,下毒之事,还不赶紧说个清楚?” “害人性命的罪名,咱们一介草民可背负不起!” 那秦子苏的母亲,原本因为是儿子先骂人又先动手而觉得丢了大脸。 面对院外乡亲们的指指点点,她正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这时一听下毒之事,仿佛又抓到了能翻身的救命稻草。 立即便嚷嚷道:“下毒!这个恶毒的小畜生,专只在我们子苏的饭中下药。整个学堂,只有我儿有了中毒的迹象,呕吐不止!” “此事你们如何狡辩?人赃并获,这药都在地上了,你们还想抵赖吗?” “之前的事情,是我儿先不对,但你们把人打成这样,就对了吗?” “夫子教导,万事以理服人,可你们以暴制暴,你、你们就是好人吗?” 姜晚澄上前一步。 秦母搂着秦子苏不自觉的向后快步退去。 姜晚澄一声冷笑。 倘若她说这些话不心虚,又为何怕她? “这兔子被逼急了,还要咬人呢!秦四家的,你儿先骂的人,也是他先打人,他施暴还要这温小郎君同你们讲理?” “我瞧,最不讲理的,便是你们母子吧?” “秦四家的,你忘记了,你们娘俩也是外乡人啊。” “就是,也不知你平日里在家中和孩子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才让孩子也将这些话带到学堂中来!教不好孩子,还来学堂做什么饭啊?” “别的也带坏了我家孩子。” “那温家大郎君,都好些日子没下山来了,家中也有个长辈。我之前看他们兄妹二人,走路都隔的远远的,怎么就不清白了?” “是她惦记着那小郎君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