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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江言目光闪动,神情微凝地盯着千殊菩萨。
此时的千殊菩萨感受到周遭来自于江言和顾寒烟身上涌来的滚滚压力,她心中一凛。
千殊菩萨忽然间发现江言所说的虽然有些残酷,但如今的自己好像没有任何的选择,此时的她神情艰涩,眸光变化着,内心在进行着剧烈的挣扎。
而这时的江言并没有过多言语,他整个人十分有耐心地注视着瘫软在地的千殊菩萨。
末了,一道无奈的叹息忽然间在这处房间之中响起,而后千殊菩萨声音带着颓废:“江言,你种奴印吧。”
闻声的江言原本有些皱起的眉头微微一展,千殊菩萨这块难啃的骨头终于被啃下来了,真是不容易,不过江言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毕竟诸如千殊菩萨这类的老前辈,在事情并没有彻底尘埃落定之前,半场开香槟可是会死人的。
况且对于千殊菩萨这样的人来说,死亡是唯一能威胁到她存在的东西,所以性命是她的命脉,如果说她事先知道夺舍会有生命危险的话,她恐怕跑的比谁都快。
“如果你接下来仍然是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态度,我们接下来恐怕就没有继续沟通下去的必要了。”此时的江言伸出手缓缓地勾起千殊菩萨纯白无瑕的下颌,他目光之中泛着一抹摄人的寒芒。
千殊菩萨见到这一幕,心中一颤,而后她低垂着眉首,喃喃有声:“我不说了便是。
千殊菩萨随后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她素手朝着自己的眉心处轻点,紧接着一缕清幽的亮光显化在她的额头之处。
顾寒烟这时碰了碰江言的手:“你会不会种奴印?”
江言坦诚道:“我不是很会。”
“把手伸出来,我传你一种种奴印的高阶术法。”顾寒烟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而后她示意江言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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