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百大板这是要人命啊。 高衙役尚且保持高傲,另一个衙役却害怕了,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愿意改正……” 云水县令淡淡一笑,拍下惊堂木,“既然认罪,就把实情道来!” 衙役不敢反抗,把几个小孩因为没有上交虎皮虎鞭得罪了高衙役,高衙役心底有火,不敢惹怒江家,不敢触碰悠然居,只能盯上几个小孩的事如实道来。 但高衙役没想过杀了几个孩子,他就是想威胁他们,想让这几个小孩惧怕,将来他们再猎到好东西,主动贡献出来。 末了,这衙役痛哭流涕,“大人,我们不曾谋财害命,我们就是想吓唬吓唬几个小孩,求大人饶命,饶命啊。” 好一张巧嘴,把伤财伤命的大事,化成了威胁恐吓的小事,便是惩罚也有限。 许默冷哼一声,把庞大山推了出来。 相比较郑如谦的毫发无损,庞大山可太惨了。 一条胳膊被白布包裹着,耷拉在胸前。 脸上和身上的伤痕,在经过两三日的散淤,转化成可怖的青紫,遍布全身,密密麻麻。 不用他说话,只肖跪在那,就已经触目惊心。 等庞大山哭诉完,连云水县旁听的百姓都忍不住哀叹,可怜这半大孩子。 云水县县令更是气地一拍惊堂木,“吓唬人就打成这样,要是谋财害命,岂不是要杀人放火,解剖分尸?” 衙役说不出话。 云水县令看向师爷,“根据大渝王朝律法,谋财害命未遂如何惩处?” 师爷不紧不慢,“少则五年,多则十年。” “那好。”云水县令再拍惊堂木,“人证物证确凿,凶犯也已承认,来人画押,将两位凶犯押入大牢,为期七年,方可离狱!” 七年,算是比较重的刑罚了。 另一个衙役没想到自己只是捧臭脚做点坏事,竟然落得这个结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高衙役则是没想到,真的有人敢处置自己。 他疯了一般挣扎,踹开来抓自己的云水县衙役,歇斯底里地大吼,“滚开,我是斜阳县的人,你们没资格抓我,我姐夫是斜阳县县令,你们敢碰我,我姐夫饶不了你们……” 原来如此。 难怪斜阳县令如此庇护高衙役,难怪那么多衙役都捧这位高衙役的臭脚,原来是背后有人。 不过可惜,这里是云水县。 听了高衙役的话,云水县令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撸起了袖子,“让他来,本官要是怕他,本官把头给他!” “来人,退堂!” 随着一声惊堂木,云水县衙缓缓关闭。 第(2/3)页